話是這麼說,但語氣裡難掩絕望和可惜。
王元兒有些羞赧,苦著臉道:“可這有甚麼用呢?情勢不比人強,我這要銀子冇銀子的,要人冇人的,去求著參股,也就是仗著臉皮厚。”她站了起來,朝他福了一福,道:“宋公子莫放在心上就好!”
至於那第三種,便是那來自雲南的銅船,銅船吃水又深又重,不好節製,在運道中橫衝直撞,運道中隻要彆的船讓銅船,而銅船冇法讓彆的船,彆的船本身不謹慎,撞沉了該死。
她滿麵的煩惱和可惜,讓宋三為之莞爾,到底還是個女人家,小丫頭,把苦衷都展現在臉上了。
“王女人說中了其一,卻冇說中其二。”宋三拍著雙掌,道:“如王女人所說,這市舶司的衙門會增設四個處所,廣州,明州,泉州,另有一個就是在長樂。”
她臉上神采變幻,這久經商海的宋三一眼就猜中了她的心機,不由笑出聲:“王女人如何忘了,你另有三成錦王的股分呢!”
這官船,特彆是欽差的官船,在河運道中有優先通過的權力,漕船必須讓道,倘或用心找費事挑釁,那就是找死。
宋三的眉挑起,斜睨著她:“王女人也有興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