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小年紀到是將很多事情看的非常透辟,實在不錯。”
“先彆去。”莊清寧攔了下來,“倒也不是我這個做姐姐的狠心,隻是清穗年事漸長,今後必然是不能經常有人跟著的,很多事都得本身去抗。”
“還是讓她本身試上一試吧。”
“莊蜜斯故意了。”馮先生微微點頭笑了一笑。
莊青蘭先是一愣,接著倉猝去將鎮紙給撿了起來,細心打量了一番,瞧見那鎮紙上頭,已是有了兩道細碎的裂紋。
而莊清穗此時,也是神采烏青。
“葉先生,依我瞧著,這位門生到是不必過你這關了,能直接過了。”先生笑著對中間一名瘦高的女先生道。
“冇有旁的過量企圖,隻是喜好這首詩罷了。”莊清穗當真答道,“隻感覺這首詩短小精乾,卻能在字裡行間將墨客的情感表達的淋漓儘致,實屬千古佳作。”
既是這般說了,一世人便睜大了眼睛,去瞧莊清穗那邊的動靜。
“馮先生好。”紅衣女子福了一福,“家父寧明知府莊啟勝,門生姓莊,名青蘭。”
“恰是。”莊清穗點頭。
不等莊清穗答覆,一旁一個紅色身影便走了過來,道,“估摸著不過是哪個私塾裡頭不著名的先生罷了,隻怕是連秀才都冇考上的那種。”
“多謝兩位先生。”莊清穗施禮謝過,拿了範文軒給她的那捲軸,到了第三關,便將那捲軸拿了上去。
“本來是莊大人的令媛。”馮先生拱了拱手,“客歲夏季,接連幾場大雪,壓壞了幾處房屋,乃至於屋頂漏雨,書院一時之間尋不到合適之人來補葺,幸得莊大人聽聞此過後,派了很多人來幫手,這才讓門生們製止蒙受屋漏淋雨之苦,此事,還未曾好好謝一謝莊大人。”
莊青蘭說著便哈腰去撿,可撿之時又用心抬腳踩住了那捲軸的一角,如此大力拿起之時,“刺啦”一聲,那捲軸便被撕成了兩半。
“如許的東西送出來,實在是不當,更何況還是旁人所寫,更加顯得不尊敬,如許的東西,馮先生還是不要收了吧。”
“先生姓……”
“再者,不也恰是因為此詩寫的極好,以是纔會那麼多人來朗讀,成為大家皆能耳熟能詳的詩篇麼?”
莊清穗見範文軒所寫之字成了現在這幅模樣,眼圈頓時紅了一紅,蹲在地大將地上那被踩碎的那片也撿了起來。
第三關值守的馮先生,接了卷軸過來,翻開來瞧,打量半晌以後,眉頭舒展,“你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