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誠懇實跟我說清楚了,到底咋回事,要不然……”
莊清寧決定用這事兒來試上一試。
莊四福哽咽道,“成果大丫說,那天他去地裡頭摘白菜的時候,碰到趙子平,趙子平上來就脫手動腳,還把大丫手腕上從小戴到大的銀鐲子給搶走了。”
“既是你莊掌櫃都這麼說了,我如果不讓你去問,那顯得我趙家莊的人不講理,隻是你這問歸問的,也不能說就這麼一向問一下,就給你一盞茶的工夫。”
“明天我去鎮上鋪子送貨返來,快到村口的時候,就看到那趙子平允攔著大丫,急的大丫都要哭了,就疇昔把趙子平給攔了下來,讓大丫先走。”
作坊內裡做活的人,此時雖對外頭產生的事非常獵奇,但莊清寧冇發話,他們此時仍舊是按部就班的做著本身的活。
“此事總歸是要弄個清楚的,既是四福哥不想說,那我就尋一個想說的。”莊清寧冷言冷語,抬腳就要繞過莊四福。
麵上是衝著莊四福來的,這實際上還真是句句離不開作坊。
能讓莊四福這麼守口如瓶的,必然是他靠近的人。
到是莊清寧,摸了摸鼻子,看著莊四福,嘴角出現玩味的笑容,“四福哥,你如果不肯說的話,那我也隻能去問一問彆人了。”
莊清寧將莊四福帶到角落裡頭,低聲扣問,“四福哥,這是如何回事?”
說罷,便拉著莊四福進了中間作坊。
“此事到底事關全部作坊,我需得問個清楚為好,既是你不開口,我也隻能去問周姐姐了。”莊清寧佯裝非常活力,抬眼環顧了一圈,見作坊中並無周大丫,道,“周姐姐彷彿冇有在作坊,想來是在文叔婆家裡頭的,我去尋了周姐姐好好問個清楚。”
“趙裡恰好。”
趙出息陰惻惻地笑道,“一盞茶的工夫,如果這事兒說不出個一二三來,那此人要麼我帶走,要麼就當著我們的麵,你們打折他一條腿,要麼,就我把你這作坊給掀了。”
莊清寧轉頭,衝著那邊腐竹作坊喊道,“周姐姐呢?”
嘴唇爬動了好幾下,但畢竟是冇說出任何一句話來,而是“噗通”一聲跪在了莊清寧的麵前。
“寧mm,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扳輪作坊,我這就出去說我跟作坊一點乾係也冇有,哪怕他們打斷我兩條腿也冇事!”
莊清寧頓時一愣,“甚麼意義?”
一通的威脅,莊四福仍舊是緊閉了嘴,半個字都不肯說。
“四福哥,不管是因為甚麼,你總得說出一個啟事來。”莊清寧持續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