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為了那小子,訓就訓唄。”李二說了聲,然後腳步聲遠去,隨後便是關門聲。
“你又不是不曉得,榮延那脾氣那裡能靜下心來讀書的,之前又不是冇送過,最後反倒是我們倆個大人,被那先生經驗的跟孫子似的。”方氏冇好氣的回道。
“如何講?”鄭老太不動聲色的問。
是以,每日淩晨起來,穿戴他那套稅吏服,總要對著鏡子看個夠。
“哦,那這麼說,我們明天應當談月嬌和鐵柱的婚事,敢情我們之前真是亂點鴛鴦譜了。”鄭老太也笑著道。
房裡。
“冇啥大事,每天躺在屋裡,人也悶的慌,出來走動走動,也好散散心的。”鄭老太道。
“幸虧咱家金鳳早早就出嫁了,隔壁倉立室的說了,西屋那邊先有個月姐那環境,再加上月娥又這般,西屋家的女兒今後怕是難嫁嘍。”方氏這話裡總有些幸災樂禍
“嗬嗬,也是。”李月姐說著,又搬了一條方凳來,讓老太架著腿。
隨後就響起開門聲。
“嗯,前幾天我大嫂還跟我說來著,就這幾日了,大嫂說了,金鳳那肚子尖尖的,定然是個男娃子。”方氏一臉歡暢的道。
想到這裡,李二又問:“對了,金鳳快生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