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娘啊,這是咋回事啊?”方氏一下子驚嚇了起來。跟賈家和離?那不就是跟賈家鬨翻了?這可如何得了。
“素娥跟賈五郎和離了,你去把我隔壁的那間屋子清算一下讓素娥住。”李婆子冷冷的道。
李月姐再也忍不住了,便道:“二嬸,話不是這麼說的,金鳳兒在周家,那是周家大少奶奶,是主家,鳳兒她大舅大舅媽不管如何,也隻是周家的管事和管事婆子,說句不好聽的話,那就是周家的下人,哪有主家怕下人刁難的事理?二嬸,月姐兒在這裡可提示你,方管事雖是你大哥,但你在需求的時候可不能太軟,你一軟了,叫金鳳如何抬起胸膛?一個主家大少奶奶,如果連下人都管束不了,那落在周家老爺和夫人的眼裡,就是個無能的,那周東源一屋子的通室和妾室,如果金鳳兒得不到老爺和夫人的支撐,又要麵對通房和妾室的暗箭,你讓她如安在周家安身……”
李月姐搖搖,得,自家阿奶正在廚子上,她這是自討敗興了。
“嗯,姑就等著看他的報應。”李素娥叫李月姐那一番行動逗樂了,癟著的鬱氣散了很多,然後道:“好了,姑冇事,你快歸去。家裡一幫子人還等著你呢。”
“大丫頭,姑曉得的,隻是冇想到他會做的這麼的絕,一時有些難受,倒底一夜伉儷百日恩哪。”李素娥歎道。
自古以來,嫁出去的女兒如果被休或和離。回到孃家,若不是碰上個知心的兄嫂,那日子也是不好過的,李月姐還真有些擔憂二叔二嬸給小姑母丟臉,二叔或許還好一點,倒底是兄妹,隻是二嬸,跟她那嫂子賈氏好的穿一條褲子似的,現在金鳳又在周家,那種深宅大戶內裡。二嬸還湊趣著她年老邁嫂照顧金鳳一二呢,是以在賈氏麵前,二嬸向來都是直不起腰,誰曉得到時她又會整出甚麼糟苦衷。
隻是看一邊小姑母慘白的臉,明顯打擊不小,不由的心中一歎,思來想去的,固然這件事以和離結束,但是今上帝如果打了賈五郎一個措手不及,賈家的人還冇有呈現,這賈家人可不是省油的燈,再加上賈氏又有周家人背後撐腰,就算和離已成定局,但搞不好也會使點下作手腕噁心噁心李家,至於甚麼噁心手腕,李月姐不消過腦筋就能猜出,無外乎拿自家小姑母八年無所出說事,但不知上回本身提示自家阿奶,阿誰賈家的灶娘查的如何樣了?到時候,就算不必然能做為證劇,但打打嘴皮仗還是要得的,也能反噁心賈家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