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那可太好了。”方氏一聽,那真是大喜,便一臉歡暢的拉著金鳳的手,上高低下的看著。
啊,不是傻子?這一下子,李月姐奇特了,莫非這戶姓倉的鄰居,不是宿世跟她家弟妹攀親的倉家?
不管這家人是不是宿世跟她家弟妹攀親的倉家,就憑這倉婆孃的行事。便不是良善人家,今後淡著,遠遠的避著,少打交道。
柳窪這邊,每年正月初二,向來是嫁出去的女兒帶著半子回門拜年的日子,可偏本年初二的時候,李金鳳和周東源冇有返來,這來交常常的人都看著呢,免不了有人說閒話。
二妹?二梅?聽著差未幾,李月姐也不能鑒定甚麼,畢竟宿世,她隻是聽人說名字,並冇有看到庚貼上的姓名。
東屋裡正在炕上談天的李二和方氏也迎了出來。
“給嶽父嶽母存候,嶽父嶽母新年好!!!”那周東源作著揖道。
那年把頭倒不是必然要把蘭兒送去三爺府,隻是被那曹英說的有那麼點動心,這會兒自家夫人返來,說已經把蘭兒許給了墨易,連婚書都寫了。年把頭也就淡了這心機。
過年了……轉眼又是正月十二。小陽春的氣侯。
“阿爹,阿孃,阿爺,阿奶,阿姐和姐夫來了。”就在這時,東屋的院門被嘣的一聲重重推開,榮延小子一臉鎮靜的衝了出去道。
幾個兄弟姐妹各發著誓詞,那眼眶又不由就紅十足的了,家裡的日子越來越好,可爹孃卻不在身邊了,這類感受說不出的失落和傷感。
“爹,娘,我必然好好讀書。”也墨風發著狠。
“好好好。”方氏連聲的道,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。
“那倉家大郎是不是個傻子?”好一會兒,李月姐回過神來問。內心裡一陣不痛快,宿世李家西屋跟倉莊的倉立室是扁擔親,墨易娶倉家的女兒,月娥嫁了倉家的大郎,隻是那大郎倒是個傻子,再加上倉婆子刻薄暴虐,月娥的日子可想而知,固然此生,月姐不成能再讓月娥嫁進倉家,再加上一邊在倉莊,一邊在柳窪,現在墨易又另訂了婚事,月娥也叫鄭家人看中了,李月姐以為兩家不會再有牽涉,隻是冇想道,通過查巡檢這一乾係,這姓倉的又成了她家的鄰居,月姐兒想著,那內心就跟吃了一隻蒼蠅一樣不得勁。
隻是李月姐聽著,卻總感覺有些不是滋味兒,想那年全氏,大雪封山,一個婦道人家出山弄糧,若冇有萬般情義。若冇有愛到骨子裡,她又如何會為了年把頭拿命去拚?可如本日子紅火了,那年把頭僅僅因為一個想生兒子的來由,便能夠光亮正大,理直氣壯的納妾冷酷年全氏,若不是年全氏有這般主意和精乾。碰上個稍軟弱的女子,又那邊去叫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