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問問鄭典。”墨易道。
昨夜鄭家大火,滅完火後,鄭二房的老邁鄭犁便操了小舟去給自家大伯報信,冇成想,返來的時候,在十三灣那地兒趕上了水匪,短兵相接,兩方麵就撕打了起來,不過,鄭大不愧是劊子手脫手,部下也帶了普通漕幫兄弟,都是跟他一起在通州打江山的,悍通的很,水匪不但冇討得便宜,更被鄭大一行人幾人逼的跳船遊水逃脫,鄭大一行倒是剿了好幾隻快船返來。
“冇說清,隻說往多裡辦,咱酒樓裡能辦多少是多少,你們緊著本領來就是了,鄭大說了,昨晚鄭家大火,幸得鄰裡相幫,這席是要請全鎮人的。”那掌櫃的一臉潮紅的道,多久冇如許的大買賣了。
“哦?”李月姐聽到自家二弟這般說,趕緊探頭出去,卻隻看到鄭大伯一行人的背影。
“這事真是邪門,那鄭家大火也不過是昨夜的事情,鄭家人連夜趕去通州,這也是臨時臨的,那水匪咋就剛幸虧那邊截著鄭家人呢?前些日子,那巡檢司不是說水匪已經被剿了嗎?咋有冒了出來?”一個伴計懞懂迷惑的問。
李月姐想著,手上做活兒的行動卻並未停歇,不一會兒,便是卯時正,熱騰騰的豆腐便新奇出爐了,李月姐和田阿婆一起將豆腐抬上架,開了檔,因著是夏天,卯時正的天光已經很亮了,夙起的人已經到地裡轉了一圈返來,路過李月姐家的豆腐檔時,便買幾塊豆腐或幾碗豆腐腦兒,豆腐做菜,豆腐腦兒就和著煎餅當早點吃。
李月姐和田阿婆持續忙著做豆腐的事情。
想著這倉家婆娘便來氣,可氣歸氣,她也不能說甚麼,隻得再點頭,然後悶頭回家裡。
立時的,廚房裡不管是徒弟還是伴計立即轉起了陀螺了。
“好咧,倉嬸子稍等。”月娥說著,用竹鏟子鏟了四塊豆腐進倉家婆孃的籃子裡,隨後又把那邊邊拐拐的豆腐邊子鏟了一點放在籃子裡的豆腐邊上。
忙繁忙碌的一個上午,豆腐便賣完了,李月姐正要收擋子。
“不好說,不好說。”那廚房的大徒弟神叨叨的,誰內心冇兩個算計,更何況鄭家這事透著邪門,天然有些人彎彎腸子的人免不了詭計論,便是李月姐也是這般,以是,這會兒那廚房大徒弟倒是跟李月姐他們想到一塊兒去了。
“月娥。我拿四塊豆腐,對了,邊上那豆腐皮也給我一點唄。”遠遠的。李月姐便看到隔壁的倉家婆娘正在自家豆腐檔前,跟月娥說著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