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事情到了這一步,鄭大也冇甚麼好說了,他再要說甚麼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,而男人嘛,這類事情,一旦有了開端,那便象是決了堤了大水,一發而不成清算。
屋外,聽得這話,李月姐一驚,側過臉看向鐵牛媳婦兒,隻見鐵牛媳婦兒重重的捂著嘴,無聲的流著淚。
“呸,當初如果阿誰阿秀有柳銀翠這股子狠勁兒,怕還不曉得甚麼狀況了。”李月姐擰了鄭典一記。似真似假的翻起了舊賬,內心卻想著這會兒大伯孃的景象如果由她來接受。那她是決對受不了的,當初她跟鄭太老承諾了的,隻要鄭典不負她,她必不負鄭典,但如果鄭典另有新人,她便分開。
“嗬,嗬……就算是你的又如何樣,人家柳銀翠不認,合著還要我低頭,鄭大呀,鄭大,你是不是男人哪……”鄭大娘子氣極而笑。
“決冇有的事情,我就是為了避嫌,才事事讓鄭星去跑,內心也何嘗冇有拉攏他倆的意義,隻是冇想到,鄭星這小子屁甚麼本領也冇有,比他兩個哥哥差遠了,一個小娘子竟是拿不下,真是丟了鄭家人的臉麵。”鄭典又哼哼的道。
“哈哈,真是好笑了,有身子的是我,合著現在反倒冇我甚麼事了,想讓我進鄭家做小,冇門兒,我柳銀翠再賤也冇賤到去給人做小的份上,再說了,孩子的父親是誰隻要我內心清楚,又豈是你們誰來認就成的,我說過了,孩子的父親是路過的一名客商,他給了銀子,我便跟他耍上一次罷了。”這時,柳銀翠俄然在一邊狂笑道,說的話也讓人不堪入耳。
鄭大阿誰愁悶,感受他自個兒就是那配種的。
“你太壞了,儘找八弟的費事。”李月姐笑哈哈的道。
鄭典跟李月姐在一邊也沉著臉,不管如何,這回鄭家的臉麵也丟儘了,隻是他是侄兒輩,倒是管不了大伯。以是,乾脆著拉著李月姐在一邊做戲台的背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