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頓時就好!”
身下的女人俄然笑了笑,兩邊手臂抬起來挽住他的脖子。
“那你也是…”
“要不你先脫?”
房內統統像是被困住了,有東西在嘶吼,在吼怒,在等著開釋。
“我抖了嗎?”
沈瓷昂首開端解釦子,一顆,兩顆,三顆……
“不!”
開初是江臨岸,不知是時間隔太久了,還是統統來得太俄然,歸正身下所觸到的每一寸柔嫩和細緻都讓他五臟六腑都漲得疼,隻能靠不竭喘氣來保持本身的呼吸,漸漸適應,漸漸調劑,等環境好轉一點以後他才找回本身的節拍。
“好!”
他垂下頭狠狠抽了一口氣,漸漸分開沈瓷的腿,然後不動了,隨之而來的是嚴峻,收縮,呼吸困難,就如同初臨大戰時的將士,單獨站在火線,身後是蓄勢待發的千軍萬馬,就等著一聲令下便衝進城門。
他輕喚她的名字,試圖把人喚醒,可身下的人白白睜著一雙眼,眼中潮亮,發光,像是沉湎在某個旋渦中,旋渦轉啊轉,轉啊轉,她要麼滅頂,要麼涅槃……
門外窗簾已經拉起來了,屋裡暗了很多,沈瓷正站在那換床褥和枕套。
江臨岸憋著一口氣回身,視野終究落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