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瓷左腳鑽心的疼,幾近站不穩,辛虧李大昌跨前一步揪住她衣服的前襟,這纔沒有直接摔下去。

不知哪來的膽量,沈瓷俄然轉頭就往屋外跑,李大昌替她擦完衣服以後正在清算本身的褂子,麵前黑影一晃,他實在愣了幾秒,沈瓷已經跑到門口了,廢了很大勁才把麵前那道厚重的木門推開,劈麵而來的是各處陽光和鳥語花香,她忍不住喘了一口氣,抬腿正要跨過門檻,門外卻閃出一道高瘦人影。

沈瓷十四歲那年抽的第一根菸便是來自這個男人,口感醇厚而後頸烈,淡黃色的煙盒,上麵有隻舉頭挺胸的駱駝。

李大昌俄然開端掐沈瓷的腰和臀,一下下肆無顧忌,就像屠夫查驗一頭即將送入法場的牲口一樣,嘴裡卻還不忘嘀咕:“真是賤骨頭,當年跑了冇讓我逮住,這麼多年竟然就一向躲在我眼皮子底下…膽兒還真是肥了啊,太常日子不過竟然敢背後裡調查南華的事,你覺得你是救世主還是千手觀音?賤貨,不要臉的東西!”李大昌像是摸上了癮,也罵上了癮,行動越來越猖獗,腰,臀,肩膀和胸,無一能夠倖免,沈瓷身下卻彷彿生了根,任由他如何弄都涓滴不動……

“阿幸,抓住她!”

“還是說你骨頭又硬了?這麼經摺騰,要不我來摸摸看?”

“……”

沈瓷隻覺一股寒氣由腳底生出來,驚駭如巨浪傾襲。

桌上也冇有紙巾,李大昌乾脆過來扯了本身褂子的下襬幫沈瓷擦,茶水已經順著她衣衿往下淌,李大昌擦得還挺細心。

“……”

“阿幸,把那死丫頭給我堵住!”

統統畫麵和影象彷彿一下子重合了,對,他叫阿幸,之前彆人都喊他阿幸!這也是沈瓷第一次看到他長甚麼模樣,卻隻是倉促一瞥。她被李大昌拖著往屋裡去,麵前木門緩緩合上,“砰”一聲,內裡暖融融的春光和那雙幽幽的眼睛被完整隔在了門外,而她卻被李大昌用勁一甩後背撞在桌沿上,桌上的盤子碗筷劈裡啪啦摔了一地。

李大昌抽了一會兒大抵是抽累了,一屁股坐到沈瓷邊上,又把沈瓷從角落裡拽了出來,皮帶還被他拿在手裡,硬邦邦的牛皮材質,他彎成一個圈把沈瓷的下巴抬了起來。

“煙是甚麼味道?”

小鎮旅店裡耐久不散的濕黴味,阿誰男人指端淡淡的菸草氣,老是用布條為她蒙上眼睛,再引她穿過那條長而陰冷的走廊,最後送到被落日染紅的小床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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