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斜斜地躺在了長榻上,單手撐著本身的頭,君懷聞的麵上是冷冷的一片淡然,烏黑到幾近泛著光的眸子安靜地望著久之,再一句話都未說。
“名字。”
“我是忘塵嶼中,穀塵的弟子,尊閱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疼痛泛上,久之的聲音頓時出現了萬般的痛苦之意,死死地咬著牙,不讓本身發作聲音,本是下認識垂下的眸子更是湧上了一絲名為驚駭的情感。
久之的身子立在了監獄裡頭最中心的位置,安靜不已的眸子望著君懷聞,神采上,冇有涓滴的波瀾。
久之還是跪在地上,地界太小冇有體例回身,隻得是拚了命向著背麵轉過甚去:“我已經奉告你了!你彆傷害葉兒!”
那不過是絲絲縷縷傾瀉而出的氣勢,已然足以將久之整小我所壓下。
不等久之這第二次答覆完整說完,君懷聞的聲音越顯降落,氣勢,倒是更顯濃烈了。
這一次,久之頓住的時候更加長了起來,深吸了一口氣,揚起了聲音:“久……”
眉頭悄悄一動,君懷聞一向躺著的身子終是緩緩坐了起來,轉眸向著久之的方向看去,聲音裡,並未有任何的包涵之意:“我向來話不過三,既然我……”
“不要!!!”
君懷聞並未給久之任何停頓的機遇,在久之開口兩字後,再次落下這兩個字。
並非疑問,而是篤定的話音。
他的眼力向來精銳,不過一眼,便已是看到了久之身上那掛著的玉佩,清楚同那日在八月天時,阿誰名為柳葉的女子所掛的一模一樣。
跪在地上的身子更加僵住,久之的眸子垂著,眸底的驚駭,竟是更加濃烈了起來。
久之的聲音,終是完整愣住,抬起望看君懷聞的眸子中是裂開了無數條細縫的情感,深深地泛上了一些驚駭。
君懷聞麵上的笑意早就是消逝得一乾二淨,淡然冰冷的眸子一樣悄悄地望著久之有好久,跟著兩人對視時候的拉長,泛著疼痛之意的肝火驀地漫上了君懷聞的心頭。
眼中的怒意越顯較著,末端,君懷聞的眼中重重一眨,一個回身,玄色妖氣渙散,下一刻他的身形已是落在了高處的階上,坐上了那不知何時呈現的長榻。
“那就……”
結束,君懷聞的步子冇有任何的停頓,徑直從那監獄旁走過,便籌算徑直往外頭走去。
現在,仙界這兩個字,早就是成了君懷聞心頭一道重重的疤痕。
“嘖。”
君懷聞的眉頭不動聲色地挑了挑,他天然是重視到了久之的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