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曉心道這倒是真的，不管莫亦清以往如何，現在的內涵已經完整分歧。她勾起一邊唇角，帶著戲謔的語氣問道：“那麼你感覺是現在的我好，還是之前的我好？”
柳蓉娘服侍著莫曉喝香蕈豆腐魚湯，魚湯燉煮得鮮美醇香，但莫曉不敢貪多，隻怕喝很多尿很多，一小碗喝完就表示不要了。
眼看著柳蓉娘美麗的臉頰又出現淡淡紅暈，莫曉心說，娘子，你想多了啊！！
柳蓉娘神情黯然，用極低的聲音道：“相公之前待我說不上不好，也……說不上好。但是相公自從受傷後就像是變了小我似的。”她抬眸謹慎翼翼地望著莫曉，“不是說真的變了小我，而是說話、模樣……很多處所都不太一樣了。”
不可也得行啊！莫曉心中苦笑，麵上假裝無謂的模樣揮揮手：“行了……你們出去吧。”
莫曉迷惑道：“那為何我總感覺你有些怕我？”
柳蓉娘放輕了腳步出去，繞過屏風，見莫曉眼睛睜著，微吃一驚：“相公，但是被吵醒了？”
幸虧夜壺是極新的，約莫是她受傷後柳蓉娘特地讓人買來的。身為大夫的莫曉對於人體佈局充足體味，找準位置也不是太困難。
“纔是昨日之事麼？我總感受過了好幾天呢，真是睡胡塗了。”莫曉哂然道。
傷口措置得不錯，已經固結血痂，且四周無紅腫發炎跡象。但因她方纔行動較大，血痂扯破了一處小口，正不竭往外滲著血絲。
說這句話的是另一個女子, 口氣略衝, 聲音用心進步, 較著是要讓屋裡的人聽到。
莫曉本身也有點擔憂，伸手摸了摸腹部傷處，感覺彷彿有些潮，便將上衣掀起一半暴露腰腹，讓柳蓉娘替她瞧瞧。
不是說柳蓉娘對她有甚麼照顧不周或用心忽視的處所，但柳蓉孃的眼神與態度，總讓她感覺莫亦清之前與柳蓉孃的相處有著某種題目存在。
就算有人扶著，就算是謹慎翼翼行動極慢，單單隻是起家的這一番行動，還是牽動傷口，疼得莫曉直冒盜汗。她咬牙強忍腹部疼痛，好不輕易才從床高低了地。
柳蓉娘問道：“相公但是餓了？”
莫亦清本就是太病院醫士，家中備有煮過的乾淨紗布。莫曉上了些傷藥後換上潔淨紗布，等大夫趕到的時候，她本身已經把傷口重新措置好了。
隔了會兒，外間再無聲音，應當是兩個小妾無計可施終究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