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彷彿莫名其妙地當了回渣男?不對,原身纔是真渣吧?她女扮男裝,娶了柳蓉娘不算,還要娶這麼多妾侍裝點門麵,這不是害這些女人守活寡麼?

她屏息凝神,聽到有人躡手躡腳走近,心跳不由狂飆,無聲地伸手到枕下,摸出一柄用來裁紙的小刀,她在書房案頭髮明這柄小刀後便隨身帶著,夜間睡覺時則藏在枕下。刀雖不鋒利,出其不料刺戳關鍵的話,也能傷敵。

人影從屏風後繞過來,恰是張姨娘,模糊可見她身上隻穿了件桃紅肚兜,上麵是條淡色薄紗褲兒。她走近床頭,帶著點小委曲道:“相公如何不叫妾身的名兒,阿萸這名兒還是相公為妾身取的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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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姨娘靠的更近了,一隻手撫上她的腿,嬌聲道:“爺,你不消動,妾身自會服侍得你舒舒坦坦的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脖子上一向圍紗布總不能悠長,夏季裡天寒地凍,她便戴了個圍脖,即便進了署衙也不摘,就當她重傷後體虛怕冷好了。

比起酒樓賣唱,朝不保夕,經常會被人調戲一把的生涯,給個小文官做妾當然是種更加安穩的餬口。也難怪張氏會對原身非常密意了。

但是她剛鬆弛下來,耳入耳得極輕的一聲動靜,是從房門方向傳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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