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我先走了,有甚麼事就派人去奉告我。”離簫落下這句話,一溜煙出了大門。
“活力?我為甚麼要活力?”她反問道,如果因為方纔她救瞭如酥的事情,她已經不活力了。
還沉浸在舒暢和暖和中的蕭長歌被嚇了一跳,全部身子向後靠了靠,水裡濺起一陣水花,猛地將蒼冥絕的身上拍濕了,大眼驚詫地看著側麵的蒼冥絕。
她單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,嘲笑了一聲。
蕭長歌還真感覺有些渴了,喝了水,又洗了把臉,纔出了門。
“王妃,王妃……”魅月叫了兩聲也不見蕭長歌答覆,她的臉上掛著冷酷的笑容,她極其擔憂地叫著。
兩人前後落跑的背影讓蕭長歌感覺非常無助,這是她第一次曉得,治病救人也是錯的。
還是先分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,要不然城門失火,殃及池魚。
當代的氛圍這麼新奇,風景美好,如果不出去遊山玩水一番,還真是對不起來這裡的一趟。
這是活力了麼?他活力的時候嘴唇就會緊緊地抿起來,眼神充滿了淩厲之感,隻是蕭長歌一時有些摸不透他生甚麼氣?莫非是因為本身救瞭如酥?
她白淨光滑的鎖骨透露在他的麵前,房間裡的燭火被水汽蒸的忽明忽暗,他眼底的光越來越亮,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她看,那啞忍的眼神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。
蒼冥絕卻認定她是活力了,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半濕不濕的頭髮,如同海藻普通地披在白淨的背上,他目光忽而一緊,放動手裡的毛巾,略帶微繭的大手撫摩上她的臉頰,將她的頭髮攏到了耳後。
俄然,她的耳側響起了一個略微沙啞降落的嗓音:“長歌,洗的舒暢嗎?”
天氣垂垂地暗下來,蕭長歌完整地洗濯完傷口,一旁的魅月看著那些血跡都有點暈暈的,如果不是如酥受傷,王妃也不消這麼辛苦地為她醫治,魅月看如酥時,又多了一重的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