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接著一口的悶酒下肚,一旁的秋莫白冇有說甚麼,撫玩完內裡的微雪美景,複又重新坐下,幾人樂嗬嗬地談天說地一番。
“是,外公,我們不說那麼多了,我娘她的仇已經報了,傷害過我孃的人,都已經死了。”蕭長歌提及此事,雙眼微眯,隻要想起蕭家人被斬立決的那一刻,她的心頭纔會有些快感。
很有魄力的聲音傳進明溪的耳裡,讓他更加有了想要和蕭長歌一較高低的設法,他曉得她會醫術,並且能不聞不問也能曉得草藥的感化和應用。即便是在甜睡了一年的環境下,她也能對內裡的政事瞭如指掌,如此之人,必然不是個等閒之輩。
“他對我很好,我想在這裡待幾天就出去找他,但是我這副麵貌,已經不是之前的蕭長歌了,不曉得他還會不會記得我。”蕭長歌的聲音垂垂降落下來,這個題目就是困擾了她每個夜晚久不能寐的事。
“這恰是我要說的,阿誰是蕭長歌,而現在的我,纔是真的我,總而言之,我並不是這裡的人,我也不曉得為甚麼我的靈魂能夠隨便穿越在兩個精神之間,阿誰精神死了,便到了這個精神裡來。”蕭長歌攤攤手,俄然,一個碟子扣在桌子上的聲音傳來,一昂首,隻見明溪很有幾分不悅地立在她的麵前。
對於他的不善,蕭長歌不想多說甚麼,清者自清,她目光一樣冷冷地斜昵著他,不再是剛開端時和睦的模樣,兩人鋒芒漸露。
“彆說了,長歌,那你和冥王的豪情好嗎?他們皇家的男人冇一個好人,如果不好,你就不要歸去了,待在這裡陪著外公可好?”秋莫白冇有了和明溪說話的淩厲感,反而有種淡淡的傷感。
“滾出去!誰準你上來的?”蒼冥絕說話清冷,非常嚴厲。
秋莫白連連點頭:“聽過,冇想到你竟然還活著?但是我偷偷地出山穀見過你,你,你並不是這副麵貌啊!”
鎮靜地合不攏嘴的丫環當即道:“奴婢玉春,是北院的打掃丫環!”
曉得了下一步如何做以後,最首要的就是籌辦,不過打算趕不上竄改,蕭長歌也冇有籌算打算甚麼,就直搗黃龍,殺進蒼冥絕的府邸。還是製造偶遇,哭訴這些日子以來的不能相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