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按了按鬍子道：“我自是要去了，姐姐若不想去，便就在堂中等一等罷，院中另有位姐姐，我去把她找來同你說話解悶兒。”
我同白秋倉並哥哥，坐在苦竹閣二樓正中心最好的位子上，望著劈麵樓台之上，露了肚臍兒的女人腳下輕舞。大家臉上皆是滿足之色。白秋倉與哥哥滿足的，是因其間女人的確仙顏了得。而我滿足的，則是這帝京第一青樓果然是名不虛傳，與那些個風月煙花之地，確然分歧，除此以外，咳咳，左邊雕欄那邊，站著年青的公子，長相實在都雅，正合了我的眼。
我聞言一愣，將目光從雕欄旁移返來，看向舞台，那當中被一群舞娘圍著，翩但是舞的阿誰，以薄紗覆麵，僅暴露的眉眼，的確與蕭歸寂普通清漂亮氣，眼中又是淡淡的情感，時不時目光流轉過來，盈盈剪水。
這苦竹閣裝潢與旁處有很大的分歧，其中舞台倒是不貧乏，隻是每位女人都有著本身伶仃的小院兒，大多數常客便就是直奔小院兒，像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卻隻能在這主樓中先賞識一段歌舞。
忍不住緊緊皺起眉頭，我咬著牙轉過身，眯眼看著台上的人，嘲笑道，“是嗎？這人間，還向來冇有人敢攔住小爺的。我若想走，就算是青羽衛來了，也照走不誤。”
他靠過來的腳步頓住了，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訝異，俄然他笑了，“長歌，我們......”頓了頓，“走吧。”
我這才抬起手，翻過手掌看了一眼，將手背到身後，又往台上瞥了一眼，另一隻手伸疇昔拉著我哥，“我冇事，走吧，帝京的青樓也不過爾爾，無趣！”
經曆此一番，神識終究揮劍破開渾沌，持劍而立，威風凜冽。
我以胳膊撐著臉，看著各桌上的人正襟理袖，端莊坐著，而蕭歸寂也是在舞台上擺了一張桌子，在桌前席地而坐。兩邊對峙，我感覺有些無趣，又感覺好笑，照這類比法，比個幾天幾夜也一定有甚麼成果罷？真是一群人腦筋都被驢踢了。
他的手顫了一下，抬眼看向我，眼中有些怔忪，“長歌......”
說著便拉著我往外走。我一麵走著，一麵咳了一聲，悄悄對他說道：“阿倉，你也太殘暴了，如何能對女人那麼殘暴呢？”
當中大舞台一個居於整間主樓中心，台子紮得高，主樓三層，二樓與台同高，是賞舞挑女人最好的地段兒，而我們所處於的這中心位段兒，卻不知白秋倉是動瞭如何樣的乾係才得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