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三老爺無妨他俄然問及此事,想也不想就道:
“鏡字之旁乃是金……”
容塗英揮了揮手:
“郭先生,我有一事不明,想要就教於你。”
他話音剛落,屋中下人都不由跟著抿了抿嘴角,郭播聞聽此話,卻嘲笑了一聲,看容塗英舒展的眉頭,緩緩道:
“坐地上聽法,也就是說,法自頭頂而來。”
夢裡有人在為他唸佛,唸的是甚麼,已經不得而知了,但是夢裡本身坐在鏡前聽法,卻仍影象深切。
他伸了手,指了指頭上。
他模糊感覺不對,不好的預感直壓心頭。
頭頂之上,天然是彼蒼。
郭播說到此處,意味深長看了容塗英一眼,容塗英心中預感更加不好,喝斥他道:
容三老爺氣得鬍子直抖:
他神情凝重,此時上眼瞼往下垂,掩住了眼中的神采。
郭播笑了一聲,撚了撚髯毛:
“郭先生此話當真?”
白日時容塗英俄然昏倒,又冇個征象,要不是他臨倒下之前,叮嚀過要安設兩人,聞訊趕回的容大老爺與容三老爺怕是一怒之下,早就已經將郭播及善正二性命令正法了。
“且慢!”
“上明,不必聽此妖人胡說。”他站起家來,捉著容塗英的手,後退了兩步:
“此話怎說?”
“容大人,此乃大凶之兆啊。”
若本日解夢的乃是旁人便罷,可恰好郭氏哄傳有窺知天機之能。
“你胡說!”
“容三老爺既然要如此說法,我也無話可說。隻是這夢境乃是容大人所做,又非是我編來胡亂鬨人的。”他看了容塗英一眼:
“我昏睡疇昔之時,夢到我坐於鏡前聽法,此夢境乃何征象?”
“接著往下說。”
“隻是容大人本日既然問了我,找我解夢,也算緣法一場了,我送大人幾句話,無妄之往,乃非正道。非正則生‘眚’,‘眚’即災害,天命不佑。”
“容大人胸中自有定論,又有何事還需求就教我如許的山野匹夫?”
“現在臨時將其安罪在青園當中。”
“不要賣關子了。”
下人領命出去,容塗英要進宮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晌,坐了一陣,外間就有下人回話,說是郭播到了。
“拉下去!”
“三老爺真愛談笑。”
“你休要胡說!”
一旁容三老爺聽了這話,也是有些感興趣,如許的夢實在古怪,又無甚根據。
高氏領了丫環婆子,避到了屏風以後。
郭播哪怕是對於容家並冇有甚麼好感,可聽了容三老爺這話,還是忍不住‘哈哈’大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