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說得冇錯,他這些年來,走得步步艱苦。
殿後太後卸去了頭上的花樹,拆了釵環,有氣有力的靠在榻上,閉著眼睛不肯理睬坐在她麵前的嘉安帝。
當今天下,先帝去後,已經冇有哪個有資格喚嘉安帝的名字。
嘉安帝命令完,俯身哈腰看著太後:
隻是這位帝王之心冷硬非常,哪怕明知背後之人是誰,可在嘉安帝的心中,倒是社稷、國度的安危大於其他統統。
嘉安帝神情穩定,點了點頭。
太後悲從中來,半晌以後咳了幾聲,將顫巍巍的手搭在他臂上,由著兒子將她扶了起來。
“令人去取生薑汁,照張繆叮嚀,煎煮後速送來。”
“你勤政愛民,每日老是措置煩瑣的公事,寒暑不間。如有急事,便是一宿不眠,也必不會誤了早朝之事。”太後說著說著,眼淚便流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