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真奸刁。”她呢喃著,燕追忍不住輕聲的笑,將她摟得更緊。
她身材顫抖,燕追氣喘籲籲,將頭埋在她細白苗條的頸側:“我在這裡,元娘卻想起了張繆?”
此次他姍姍來遲,應當是遭容妃禁止之故,可他還是趕來了,可見開罪容妃很深。
容府裡送進宮裡的柑桔一大筐,容妃還喜好得很。
當日他的兒子出事,傅明華猜想怕是也與他評脈李彥安,卻瞧出端倪,在嘉安帝麵前直言透了口風,使容塗英遷怒的乾係。
傅明華有些怕他,側過身來不使他得逞,他卻順勢俯了上來,她嚇得小小的驚呼,想要以手擋著肚子,他倒還好,明智仍在,以手撐起家體,隻是上半身壓了下來,嘴唇覆蓋檀口舌尖便探了出去。
他從不在她麵前粉飾他的奸刁與狠戾,卻也會和順的求她,讓她不要怕他。
崔貴妃看了正評脈的女醫一眼,含著笑意讓人將早就備好的炊事端了上來。
呼吸間可從衣衿一角看到脂凝暗香的蘭胸,微微起伏。
她一頭長髮妖妖嬈嬈的鋪了一枕一床,燕追俯下身,碧雲等人忙退了出去,他一手去放半側二進床榻的紗卷,不想讓人窺見了床內風景,一麵低頭悄悄在她腰側輕吻,鼻端收回含混不清的答允聲。
崔貴妃的臉上,已經不見當日元歲那天的灰敗,彷彿又將統統事情隱在了內心。
“我說的也是端莊事。”燕追神采嚴厲,翻身躺下,將她攬進了懷裡。
他的吻密密實實落在她頭頂額前,他這麼固執,任何事都運籌帷幄,處變不驚,與他熟諳這麼些年,冇看到過他惶恐失措、氣急廢弛的模樣。
燕追手放在她腰間,手指似染了火,眼神幽深,一下又一下的,摸得她一雙蓮足都捲縮了起來。
“莫非甚麼?”
“問你端莊的事。”
皇上對容妃還多有放縱,究竟嘉安帝是不是真的寵嬖容妃,而導致天子對容家及屋及烏,對容妃的行動睜一隻眼閉一眼,當作全都冇瞥見呢?
傅明華緩緩伸手撫了撫肚子,歎了口氣:
這些東西是對有身的傅明華無益,既補身材,又掌控了分量與分寸,不致於補得太多,將來出產過於艱钜的。
“容妃經此一事,怕是會秋後算賬的。”她歎了曉得口氣,想起容妃那張嬌媚入骨的麵龐,眯了眯眼。
那肌膚津潤,雪膩酥香,這謝氏特製的秘方香膏,專為孕期所用,以防產後身材走樣。
“三郎,張繆能夠開罪了容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