擔憂著一片情意不被她所體味,忐忑著她要如何迴應。
“如果我不過來,你就已經走遠了。”
他似是想到了甚麼普通,一下便坐直了身,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看。
他眼裡含著笑意,望著她問。
此事他如何能夠不記得?
傅明華的字與她的人很相像,都是秀外慧中,使他越看越是喜好。
而她固然出身長樂侯府,可時至本日,侯府早就式微,母親固然出身四姓,但謝家還是因為他的原因才與她重新修補乾係。
他聲音放軟了些,目光裡帶著等候之色:
他神態當真得近乎虔誠,那信開端,他的字兒寫著:一花一葉一天下……
燕追指的是,她填的字,看模樣並不是本日才填,做下這個決定,從磨損過的信封來看,她也不是一時髦起,而是當真的思慮過的。(未完待續。)
她張了張嘴,燕追伸手來撫了撫她臉頰,她將頭靠在燕追掌間,半晌又伸脫手臂,圈住了他的腰。
“如何不早跟我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