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小我脾氣非常高傲,天不怕地不怕的。
他躺在右邊的配房中,神采發白,額角腫了鴿子蛋大的疙瘩,眯著眼,聽到腳步聲時,氣若遊絲的道:
“是。”傅明霞輕聲應是,眼中猶見怕色。
她結結巴巴的,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如此幾次幾次,傅明華就曉得她內心怕是仍在擔憂了。
未嫁之時,她必然會非常光榮,並歡聲高呼,可她現在不如許想了。
“我不再醮,我也不要他為我備下的嫁奩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”
馮萬應醒來以後,還在問四周的人,傅明霞是不是嚇著了。
在馮萬應內心,她就是一個寶。
“我如何這麼傻,還那樣對他……”傅明霞肝腸欲斷,一想到馮萬應那張慘白的臉,心中便更痛了。
“你說得對,是我傻,是我有眼無珠。”她哭得非常悲傷,大聲的說話,連臉麵都不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