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走了眼的何止傅侯爺,白氏也是不敢置信。
如果前者還好,如果後者,能做到這統統,又神不知鬼不覺,還能瞞過傅侯爺的,可想而知是很有手腕了。
傅侯爺哪怕嘴裡不肯說出線索,傅明華仍從他態度上摸索出些蛛絲螞跡來,也懶得再與這些人周旋了。
他猶不肯甘心,並未允了她辭職,反倒追著問。
常言道,天作孽,尤可為。自作孽,不成活。
“不過這背後裡傳話的是誰?”傅明華眸子一轉,將傅侯爺等人儘數說得惱羞成怒了,反倒開口發問:“此民氣胸不良,我倒要想看看,是誰背後裡偷偷摸摸,見不得陽光!”
她淺笑著,目光從傅其弦以及白氏身上掠過,傅其弦被她看得內心發慌,目光微閃不敢看她,終究她轉過甚,與傅侯爺對視,卻半點兒也不畏縮。
傅明華眼裡的笑意透出若隱似無的調侃之色,傅侯爺被她如許一看,狼狽的低下頭:
他好臉麵,氣度又並不漂亮,此時已經是恨上傅明華了。
直到此時傅侯爺看她倔強態度,明顯是半點兒不肯伏輸認錯的。
天子不會出爾反爾,君無戲言,‘謝氏’就是死了!
她想起數次遭了本身難堪,卻溫馨順服的傅明華。在白氏眼裡,謝氏一去以後,她便是無根之萍。
傅侯爺神采又更陰了些,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了頭來,瞪大了眼睛望著傅明華看。
傅侯爺哪怕是再平靜,此時也是忍耐不住了,他重重的將茶碗朝傅明華腳下扔了疇昔,氣得唇下髯毛都在閒逛。
“長樂侯府因為你母親之事,被摘去了你曾祖打下的江山,你這孽畜,害了祖宗留下的基業……”
“你,你……”
白氏一聽這話,趕緊便‘呸’了一聲:
傅明華好整以暇,看著傅侯爺青白交叉的臉:
傅明華眼裡俄然暴露憐憫之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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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細細想來,背後裡的人怕是也隻想借傅侯爺之手,給她一個經驗罷了。
一旁白氏指了傅明華,有些回不過神來。
傅明華笑著問了白氏一句,白氏咬著嘴唇,心中又驚又駭。
“此事你就是不認錯了?”
嘉安帝要的隻是一個衝長樂侯府脫手的名頭,哪怕此時傅侯爺上了奏摺,可那又如何?
她掩唇而笑,傅侯爺如墜冰窖。
說這話時,傅明華壓根兒就不是在扣問傅侯爺的意義。
“我如何?”
“你的意義是,你還以為此事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