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天熱,他又跑了半天,早就大汗林漓。
不遠處有一朵蓮蓬,瞧著離得近,實則伸手又不能夠到的。
燕追卻不管,占夠了便宜才道:“飛了再捉!徹夜我要將它捉來放在屋中,元娘你說好不好?”
傅明華伸手接了,他雙掌分開,每一下便撲一兩隻流螢在掌中,又放進紗網裡來。
傅明華一手握了他忙了一早晨的服從,一麵掏了帕子替他擦眼睛,他眯著眼,一把將她摟進懷裡,嘴唇精準的貼了上來,他鼻尖上冰冷的汗珠蹭在了她小巧清秀的鼻上,她本能要推,手裡的綃紗卻冇捏攏。
“感謝您。”傅明華抬頭看了他一眼,他微微一笑,順手將絡子纏在本身腕上,又把蓮子接了疇昔,替她剝了起來。
傅明華握緊了絲巾,有些絕望:“捉了好久。”
“眼睛睜不開了。”
回房時天氣已經不早了,燕追累得滿頭是汗,先去洗漱。
當時隻可惜不能將她變小,放在袖口中帶走。
燕追發笑,“我才感覺一會罷了。”說完這話,他又彌補道:“有元娘陪在我身側,倒是冇想到時候過得如許快了。”
她聽到‘密戲圖’這三個字時,都感覺渾身滾燙,他卻厚顏說出來。
“內裡有婦人跪伏……”
月色下湖麵鋪疊了大片大片的荷葉,傅明華深呼了一口氣,燕追轉頭看她:“喜好嗎?”
燕追看著傅明華昏黃亮光下那張緋紅的臉,帶著無言的引誘。
額頭的汗珠會聚在一起,早就淌到他眼睛裡。
他又剝了一顆,傅明華伸手去接時,燕追並冇遞給她,反倒親身喂到了她唇邊,她躊躇了一下,張嘴吃了,燕追便將頭左她方向低,下巴碰了碰她頭頂。
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吹拂在她耳邊,使她脖子上出現藐小的顫粟,腿直顫栗,站也站不穩。
燕追扶了她走,夜裡星明月朗,湖邊種了荷蓮,遠遠的那淡雅的香氣便劈麵而來,還伴跟著蛙聲。
燕追扯下了自已腰間掛著的玉墜絡子,試了試手,對準目標便往前一扔。
他向來冇有想過,在傅明華之前那平靜、沉著的模樣下,嬌羞起來會是如許嬌媚可兒的模樣。
傅明華靠在欄上,伸手去接那蓮蓬。
撲來的流螢此時正掛在屋中,江嬤嬤每看一次便笑容滿麵,傅明華與燕追靠近,便冇有甚麼能比這更讓江嬤嬤歡樂了。
傅明華麵前光芒被他全數擋住,臉頰兩側被密實的布料擋住,麵前是他含著笑意的臉,目光挑逗,她有氣有力,抓住他胳膊辯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