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華卻感覺哪兒不大對勁,她想起了那日跪在宣徽殿後的容妃與燕瑋。
“元娘學問賅博,還就教我。”
燕追將裹著兩人的被子拉得更緊,這個行動讓傅明華感受被中血腥氣就有點濃了。
傅明華怕緊衣裳,仍病篤掙紮:
似是遭到了驚嚇,一蹬腿,腳尖便踢到了矮桌之上。
能坐在帝王之位上的嘉安帝,並不是心慈手軟之輩,可他卻對燕瑋各式容忍。
燕追的手順了順她頭髮,接著便將髮絲撩了開來,暴露她隱在那青絲下頎長白淨的脖子,他指尖碰了碰,她便縮了縮身材。
並且容氏還與好些人來往密切,這些氏族之間的乾係錯綜龐大,使得太祖當年在滅除世族時,費儘了很多力量,但這些世族斬草不除根,東風吹又生。
傅明華擰了帕子,替他擦拭傷口。
實在他在宮裡已經吃過了,但此時燕追卻喜好她為自已擔憂的模樣。他搖了點頭,公然就見傅明華讓人去備些易消化的食品出去。
若說父女之情,未免也太好笑了些。
下人送了飯菜上來,傅明華進屋裡換了潔淨的衣裳出來,坐在炕上替他佈菜。
燕追就伸手摸她頭髮,看她神情當真的模樣,神采非常溫和。
當年容家便是如此,眼看要被逼入絕境,卻又難以將其連根撥除。
燕追淺笑著,點了點頭:“你安排就是。”
他就見到那白玉似的臉鋪滿了紅霞,傅明華側頭要躲,卻被困在他懷中,就像一條慌不擇路的獵物。
她伸手在他身上去摸,燕追將她手把握住,將頭埋在她頭頂,含混道:“冇有。”
他力道倒是不大,反倒是又舔又輕咬的,讓人癢得短長。
燕追一隻手還攬在她腰間,手指握得極緊,不肯將她放開。
燕追伸手替她擦了擦衣襬,便提及了身上的傷。
這會兒傅明華一喚她,她便喚了幾個丫頭,提了燈出去,頓時閣房裡便亮了。
“這幾年容塗英權勢很大,手伸得太長。”
太祖期間容家受儘打壓,卻韜光養晦,謹慎謹慎,而將氏族儲存下來。
都到了這個時候了,他還不誠懇。
不過溫熱的唇瓣印在她臉頰、耳側,他的嘴唇離傅明華耳朵近,撥出的熱氣帶出喘氣的聲音,讓她羞得偏頭往燕追懷中躲。
“您傷口尚未癒合,輕易傷到身材。”(未完待續。)
這一裂開,又有鮮血滲了出來,將他裡頭的綢衣都沁濕了,另有一些染在了傅明華衣襬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