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縣丞和劉主簿一聽這個,心下一驚,“大人,能有這麼嚴峻麼?”
“下官不知是黃大人前來,有失遠迎,還請大人包涵。”子軒忍著笑意說道。
子軒麵色穩定,還是笑著,“黃大人何必起火,我這裡實在是冇有糧食啊。下官初來的那兩年,朝廷是免了稅賦的。厥後這兩年裡,也是天子下旨,讓本官先把鎮東縣的防衛做好。大人也曉得,這城防可不是我們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辦得了的,那可都得是真金白銀用錢才氣乾的。鎮東就是個窮縣僻壤,縣衙裡連一文錢都冇有,全都指著這些稅賦才氣玩得轉。大人也能看到,現在這鎮東變成了甚麼模樣。這可都是拿百姓上交的糧食等東西換來的啊,縣衙裡又如何能夠另有糧食呢?”
身邊的人不再說甚麼了,而是有人領命去了鎮東。
“不瞞黃大人,鎮東縣裡並冇有多少糧食。開春修建堤壩的時候,都是縣衙裡管飯的。再加上這邊還駐守了五千多軍士,每個月光是這些人的吃喝,就得很多。恐怕得讓黃大人絕望了,我們這裡真的是冇有多餘的糧食給府城用了。”子軒笑著說道。
“朝廷近期必然會派人過來賑災的,我們隻要對峙一段日子,比及朝廷賑災的糧款到了,這些災黎就會返回故鄉的。這幾天,怕是諸位還得受點累了。”子軒有些歉意的說著。
“黃大人何必動氣?下官這裡實在是冇有糧食啊。這件事但是乾係著全部隆州府的百姓,下官凡是有才氣,又如何能夠坐視不睬呢?還請回稟知府大人,從速上奏朝廷,要求施助纔是端莊。鎮東彆說是冇有存糧,即便是有那麼十幾二十石的,也無異因而杯水車薪,底子無濟於事啊。如果朝廷脫手,那就不一樣了。舉天下之力,彆說是一個隆州,就是再多幾個,也是輕而易舉之事。”子軒這回也不擺臉子,就這麼笑嗬嗬的說話。但是這類態度,卻更是氣人。
這方知府在隆州呆了也有些年初了,比子軒來鎮東的時候還長。他在朝廷裡也是有背景的,此次的事情,天子也冇有下甚麼旨意獎懲,以是他還是有些小對勁的。
大水沖壞了門路,導致牧場的牛冇法運到都城去,另有一向很脫銷的鬆花蛋等東西,也都運不出去了。唯獨還算普通的就是織坊了,這個季候並不是往外出貨的時候,好歹受影響小一些。總的來講,靜涵這一次的喪失真的挺嚴峻的,以是雨一停,靜涵就趕往各個作坊和莊子,清理一下喪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