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同她說甚麼了？”李九有些摸不著腦筋，呆愣著轉頭問蘇鳳。
“那豈不是很不平安？”李天風皺眉，他是想要儘快到舞河城，卻也不肯拿軍中物質作為代價。
一陣乒乒乓乓繼而罵罵咧咧的聲音以後，李九安然臥於床榻當中，掩了棉被，睡得苦澀。被踢下床一臉不爽的司馬蘇鳳拖遝著鞋，歪七扭八的倒在硬板凳之上，低聲謾罵，不時也冇了聲音。
“好無聊啊……”李九平躺在船麵上，跟著船身左搖右擺，將帷帽疊在臉上。
“瞧不出我這般身份倒如道中草芥吧。”李九悶聲笑。
“這便不曉得了，我們也不走安寧城。”李天風學著李九的模樣，大口嚼食，卻還是咀嚼不出滋味，一如嚼蠟。
“你莫再問了，總之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。”蘇鳳轉頭，拍了拍李九的手，起家縮入塌中，不再說話。
“你……”李九站起家，一手撫上蘇鳳的肩膀。
“貼了佈告，說是城中進了逃犯，提早關城門，全稱圍捕。”李天風有些吃不慣這鄉野食品，瞧著李九鼓著腮幫子津津有味，不由有些忸捏。
出行三日了，這四哥第一日已經將腹中食品吐了個潔淨，待到第二日便是黃白汁水，本日好了，淨水灌出來，淨水嘔出來。
“往西不走安寧城？莫非淌水而過不成？”李九吞下口中的食品，有些奇特。
“……”李九一時啞口無言，竟不曉得說甚麼是好。
“那便是冇有傷害了？”李九轉頭，號召方蘭來吃餅。
“那你可曉得她為何不肯意嫁人？”李九黯了神。
李九側過甚抬起臉微淺笑著，“大哥最常這般問我。”
“四皇子就吃了這麼些東西，一會上船怕是要受些苦頭了。”方蘭瞧著桌上殘剩的食品，微微點頭。
“這般做確是更穩妥，”李九拍拍方蘭的肩膀，表示附和。一麵站起來伸伸胳膊伸伸腿，朝李天風挑眉，“老四你吃好了冇，該解纜了罷。”
“昨日前去安寧城的人但是回了？有查到甚麼嗎？”李九一口粥一口餅，吃得苦澀。
“蘇鳳，你是真不曉得二姐的情意？”李九瞧著司馬蘇鳳，心中有些難過，瞧著這大少爺的模樣，彷彿是真當李昭容是弟兄朋友的。
“舞河城圍山傍水，軍中皆是好海員，”方蘭的聲音穩如洪鐘，擲地有聲。
待李天風來叫門，李九展開眼，下認識的朝司馬蘇鳳的方向望去，一如料想當中，這小子已經冇了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