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歎勞生,經年何事,京華信流落。念渚蒲汀柳,空歸閒夢,風輪雨楫,終辜前約。景象牽心眼,流連處、利名易薄。轉頭謝、冶葉倡條,便入漁釣樂。

肖景瑜已經在這青樓裡呆了三天了,這三天,非論白日還是黑夜,他都呆在這裡,一步都冇走出。鎮國公肖禎這幾日也忙於朝事,冇空來理睬這個寶貝兒子。至於李靜姝,每日都要到毓秀堂前站上一會兒,長則一個時候,最短也有半個多時候,天然也冇這心機去問肖大世子的事。

金粉樓台,歌樂人家;畫舫淩波,漿聲燈影,如夢如幻;光滑香豔的胭脂水,刺眼的珠光寶氣,薰人的脂粉鉛華,嬌媚而又淒婉。

“不會,人家牡丹冇有你這小肚雞腸。”肖景瑜涓滴不活力。“她這曲槍彈得不錯,歌頌得也好,可不知如何的,我老感覺裡頭差了些甚麼?”

不幸樓上月盤桓,應照離人妝鏡台。

“那麼高深,我可不懂。”柳熙撇撇眉毛,“我啊,隻要曲好聽就成,哪管那些一二三四五的。糟心呐。”

今後這裡成了達官朱紫、士林墨客、豪商富商的遊樂之所。

人生代代無窮已,江月年年望類似。

不知乘月幾人歸,落月搖情滿江樹。”

“唉呀呀,你看,你看你,就不會說幾句好話嗎,牡丹女人但是很少彈此曲的。”柳熙皺著眉頭,說道。

江流宛轉繞芳甸,月照花林皆似霰;

“好,好,好……”柳國公府的小少爺柳熙鎮靜得直鼓掌掌,“牡丹女人才藝雙絕,當真是千古絕唱啊。”

有人就想不通了,這青樓裡的女子莫非就真的分出了三六九等不成,不都是出來賺皮肉錢的嘛?暗窯子裡的女人,二錢銀子就能百依百順了,上百兩,難不成這裡的女人真的是天上的仙女不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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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家徹夜扁船伕?那邊相思明月樓?

“讓開,你們敢攔我?”門外一聲吼怒,彷彿出了些意想不到的事。

青樓裡有十二位花魁,以每月名花為號,迎春、夏荷、牡丹、秋桂、忍冬、梅雪…………。均是傾國傾城、風情萬種的美人。個個生得是嫋娜纖細,眉橫春山,眸映秋水,膚若凝脂,腰踐束縛,蛾眉螓首。

不知江月待何人,但見長江送流水。

“還隻是不錯啊,景瑜,你有要求太高點了吧。”牡丹還冇出聲,倒是柳少爺打抱不平了,“要我說啊,此曲隻應天上有,人間可貴幾次聞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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