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好生不解,莫非鎮國公胡塗了不成?另有皇上又如何能夠承諾呢。
“哦,那李女人得了風寒,現在在閣房靜養。”恐怕兒子說錯話,老太太搶著答道。
“情意已決,情意已決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……”泰安帝反幾次複的說著這句話,深思半晌,終究抬起手腕,慎重地在麵前的奏摺上寫了兩個字,“準奏。”
“伯爺,恭喜恭喜啊。”曹安熱忱地問候劉子星。
“鎮國私有跟你說甚麼嗎?曹公公。”俄然間,賢人開了金口,降落的嗓音在禦書房蕩起層層波紋,如黃鐘大呂。
“恭喜,不知是何喜?”劉子星還是不解。
低頭沮喪的劉府諸人手忙腳亂地換上朝服,倉促忙忙地跑到前頭接旨。
泰安帝勤奮國事,每日都要在禦書房裡呆上好幾個時候。
一家之主軟了,其他的也好不到哪兒去,慌的慌,哭的哭,無涓滴儀態。
“奉天承運,天子詔曰。鎮國公世子肖景瑜年近弱冠,已至婚齡,校尉之女李氏,蕙質蘭心,恭謹端敏,溫良渾厚,朕聞之甚悅,可謂天作之合。為成才子之美,特與二人賜婚,定於六月十八良辰穀旦結婚。封李氏為一品誥命夫人,賞黃金千兩,覺得婚儀。欽此。”
皇上還笑言,世子世上無雙,將來的媳婦也如果世上無雙纔好。
前幾日百花宴的風雲早已傳到了皇宮裡,宮中上到皇後孃娘,下到寺人宮娥,大家都曉得了,誰叫那位世子爺長得好呢,還跟賢人有那樣密切的關聯。
“皇上還說了,世子的婚事由內府督辦,皇上內庫出銀子呢。”
在恍忽中神遊的曹安復甦過來,從速上前回報:“啟稟皇上,鎮國公就跟老奴說了一句,就出宮去了。”
彆說劉達了,就是誠意伯也癱了,軟軟地靠在椅子上,“如何辦,如何辦,皇上發怒了,這是要抄家呀。如何辦,如何辦?”
很快,禁衛軍統領護送著曹安手持聖旨出了宮,一行人馬直朝誠意伯府而來。
如何能夠呀,這如何能夠呢?權傾朝野的鎮國公親身為寶貝世子請了這樁門不當、戶不對的婚事,說出來誰信啊。
現在這關頭時候,宮裡頭派人來了,另有一大群設備齊備的禁軍侍衛,豈不嚇得小老兒鎮靜嗎。
皇宮正中間就是大明宮,大明宮除了金鑾殿另有禦書房。
“皇上給肖世子賜婚了,主子就是來給貴府報喜的。”曹安笑著抱拳。
劉府世人衝動地昏了,幸虧身材本能還在,還記得叩首謝恩。“臣等謝皇上隆恩。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