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四爺哪肯這麼輕鬆就放過出錯的二哥?
二夫人不管是出身還是本身文采都比不過。
當年顧四爺的嫡妻也是都城頂頂馳名的貴女。
“二爺覺得現在就有麵子了?”
顧瑤肯定一點,每個熊孩子都是記仇的,在顧四爺內心絕對藏著一個小本本的,把以往的恩仇都記下來。
好似比被人捉姦還尷尬痛苦。
然後把上麵那層紙張揭開,上麵天然也會印上一個顧字。
“拿筆來。”
顧清扶著顧老夫人的手臂,兩人很有默契一聲不吭。
至於汪氏一向都是名滿都城的才女的。
“清明淨白的女人說做妾就為妾?二哥一向是父母官,莫非不記得奸**子也是犯法?”
顧四爺讓她等著,公然她等來了顧家的肩輿和納妾文書。
顧二爺:“……”
如何納她為妾就好似汲引她了?
實在他還真比不過顧四爺所娶的兩位老婆。
固然這位表女人也冇安美意,但是即使有錯也是男人的錯更多一點。
顧瑤就不消麵對這類狀況,萬一李氏和顧四爺乾起來了,她天然站在李氏這邊。
她的一雙後代躊躇不敢上前,父母產生爭論,最難堪就是後代了,完整不知該站在哪一邊。
顧二爺心頭窩火,本身還需求聽老四經驗了?
隻是厥後英國公府在先帝末年的奪嫡中站錯隊,差一點被即位的隆慶帝清理,又冇有鼎立流派之人,英國公一脈隻能垂垂落寞了。
恰好老四的話句句都紮在貳心口上,似剝皮普通痛苦。
莫非不該該怒斥顧二爺,庇護弱勢的女人?
“老四,這是我同她之間的事,你能不能不插嘴?!”
“何況此事倘若冇弄清楚的話,本日二哥同她的活動傳到內裡去,二哥是為了美人不要名聲了,爺還要臉麵呢,更不想被說成,把珊丫頭的表姨送給本身二哥做妾!”
顧四爺立即興趣勃勃說道:“啊,本來二哥同她早就郎情妾意了啊,如何不早說呢,害得爺覺得二哥是可貴的專情之人,對二嫂一心一意,不納二色。”
顧四爺神采嚴厲,“二哥,你讓父親非常絕望啊。”
叫真抨擊起來的熊孩子格外敬愛!
取來筆墨後,顧瑤把沾滿墨汁的筆交給顧四爺,又在一旁的桌子上鋪上宣紙。
一旦被顧四爺逮到機遇,他定會鬨得天翻地覆。
他還冇看夠二哥的熱烈呢。
他再次把沾滿墨汁的羊毫沾了沾,筆尖上液體即將滴落,他下筆很重,力透紙背寫了一個烏黑的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