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七妹在談笑吧，我隻是空有一副豔俗的邊幅，胸無點墨，對詩詞歌賦，大儒文章頭疼極了。”
“傷過了，也就不痛了。”
“正因為在您麵前，我纔敢亂想啊。”
“畢竟你也不小了，分歧適再同四爺靠近。”
李氏帶著顧瑤去莊子上養病，她院子的主子大多各自找前程，隻要她們姐妹領著幾個灑掃的小丫環留了下來。
顧瑤記得她叫碧翠，同碧玉是一對雙生姐妹，獨一的辨彆就是一人眉頭有紅痣，一人冇有。
顧瑤腦筋裡閃過陸錚……他會是個例外麼？
顧瑤自嘲的笑道：“孃親生了三個後代，我和五哥天上給的那點文墨都被三哥奪去了。”
聽五哥提及，現在連名妓都以麵貌清麗，善於詩詞為評判標準了。
身後傳來輕巧的腳步聲，李氏親身挑著燈籠，迎到了門口。
如果似顧璐隱含著某些痛恨，她也會多加防備。
“說六姐空有麵貌的人，都不體味你。”顧玲輕聲道：“六姐不要再悲傷了，黃世子……他同你退親，遲早都會悔怨的。”
“使不得，七蜜斯。”
“你這小腦瓜又轉悠到拿去了？”李氏對顧瑤時不時愣神已是習覺得常，“在我麵前無妨，對旁人可不能老是想東想西的，對人不規矩，曉得麼？”
她連仙顏都算不上。
顧瑤的美便是女子也會賞識的。
李氏忙避開，微微垂眼，輕聲說道：“時候不早了，三夫人想來也擔憂七蜜斯，我讓碧玉打著燈籠送你歸去。”
李氏不誤煩惱，眼裡閃過一抹暗芒，“老夫人是疼四爺心切，四爺說甚麼是甚麼，對你孝敬四爺又很放心，也就順了四爺讓你住在鶴軒，她疼本身的兒子，莫非我就不是當孃的？不疼瑤兒？”
難怪那麼多皇子能人都想做天子！
孃親是同祖母過招嗎？
說一句空有仙顏的草包不為過。
顧瑤翻開盒子，兩支鑲嵌珍珠的步搖亮閃閃的，款式非常新奇，“這對步搖是五哥向祖母討賞討來的。”
“也是我一時粗心，覺得你隻是送四爺去鶴軒，冇想到又鬨出蕙孃的事，反倒讓四爺把你留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
顧玲呆了呆，喃喃道：“六姐姐真都雅。”
顧玲靈巧承諾，“歸去我就同孃親說。”
目睹李氏的院落快到了，顧玲躊躇道：“今後我能來找六姐一起玩麼？過兩日的宴會，祖母也說帶我去，我……我有點心慌，跟著六姐即便我出錯，你也會幫我諱飾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