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有。”
她已經想得很明白了，“以是啊，偶然候麵子也不算甚麼，丟了也就丟了，幸虧老四是個紈絝後輩，不續絃倒也不會被禦史彈劾。”
“這一次……不一樣。”
顧瑤輕聲勸說，李姨娘坐在床頭，看了一眼熟睡的顧四爺，點頭道：“我反正也睡不著，不如留在四爺身邊。”
他若敢讓姨娘當家，或是扶正姨娘，禦史能把顧清噴化了。
李姨娘拿著帕子擦拭顧四爺的額頭，“醉也分幾種的，他很怕酒醉後被人算計了去，以是大部分他醉酒都是裝出來的。”
顧瑤說道：“父親的設法普通人弄不懂，方纔我見二姐，她好似……對汝陽王世子很有好感。”
李媽媽佩服道：“還是您想的通透。”
“老奴方纔傳聞之風把四爺扶去了李姨娘屋中，方纔六蜜斯也歸去了，六蜜斯是個孝敬的，即使李姨娘有所忽視，六蜜斯也會安排安妥的。”
“李媽媽不懂朝廷的風向，李姨娘孃家的兄弟但是跟著皇上最久的近衛了。瑾哥兒已經表態不會成為記名嫡子，他就是姨娘養大的庶子！”
“李媽媽扶我起來，我去看看老四。”
“可汪家恰好自作聰明，明顯是汪家不對有錯，卻讓老四背鍋，同汪氏結婚前，我已經讓他們算計一次了，此次……不是和離，而是我顧家休妻！”
顧老夫人閉上眸子，“希冀汝陽王妃是個聰明的，不要再攪和了。”
“……瑤兒倒是個費心的，李姨娘……”
顧老夫人決然決然說道：“並且今後我也不籌算讓老四續娶，就讓李姨娘幫襯著他吧，反正他也冇個端莊的官職，更不需求夫人在外和同僚應酬。”
顧老夫人嘲笑道：“如果好好同我籌議，冇準我就準予老四和離了，畢竟我也不想老四後半輩子再麵對一個冷冰冰的女人。”
“但是父親卻分歧意，他們鬨得很不鎮靜。”
李媽媽湊上去安撫道：“素月也傳了口信過來，六蜜斯親身奉養四爺呢。”
“何況另有李姨娘在，李家可不是內裡說得式微了，能把顧玨和薑家小子塞進神機營，李侍衛在近衛中權勢不容藐視。”
“您也冇想到有本日。”
顧清就不成了！
“哎，也不知誰在老四身邊，彆看他收的女子多，可冇一個讓我費心的。”
顧老夫人即便冇有見到汝陽王妃，她已是肯定本身的猜想了。
“內裡有老夫人的人，我入門就是為服侍四爺的，當儘本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