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早晨,我將趙快意的黑貓放走了。芍藥很鎮靜,我卻極其平靜,讓她替我梳了狀,換了一身潔淨些的衣裳。

我笑:“太後孃娘姿容國色,一時看癡了。”

“你幫我?”她毫不粉飾本身的野心,側過身子看我:“如何幫我?幫我殺了魏無息?”

溫平眉頭俄然鬆下,淡淡瞧我:“臣是受皇後孃娘之命為你診治,你不必多想。”

我曾聽母後說過,大魏的這位太後,雖是大師出身,卻不循分,最愛盛飾豔抹,搔首弄姿,不甚端莊,可恰好大魏先帝喜好,立她為後。

我不知她如何如許問,但我必定她跟我父皇曾有過一段並不鎮靜的影象,但現在,我隻要能活,隻要能撤除趙快意,隻要能救下皇弟,統統的熱誠都無所謂。

管事宮女略帶著幾分訝異,卻不是因為我的傷,而是說辭。如果我要求的話,她必然會顧及皇後的麵子不會承諾,但我隻說不想驚擾了太後,這並不會讓她感覺難堪,反而是個順水情麵。

“不消,我們要去見太後。”我果斷道。

趙快意出來想要禁止:“皇上叮嚀過,不準她踏出坤寧宮一步。”

略帶嚴肅的聲音,卻不顯衰老,也是,即使魏長安現在二十五,她卻剛過不惑之年罷了。

我坐在屋簷下,讓芍藥替我上藥,她傻乎乎笑道:“這藥是奴婢在禦藥房熟悉的姐姐拿給奴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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