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白要他們的……”
現在這些人都在固陵。
孫策一聽就愣住了。這鄭家來頭不小啊,竟然是鄭吉以後,那但是他欽慕已久的豪傑,五奪車師,第一任西域都護,是漢朝在西域奠定統治職位的功臣之一。如許的人如何也成了本身的仇敵?
孫策忍不住笑起來。憋屈了一天,看到全柔這模樣,貳表情好了很多。營裡冇那麼多端方,全柔就在盆裡洗了手,擦了臉,講起勸降的事來。
郭異連聲感喟。下午一戰,讓他對山賊的戰役力冇甚麼信心。孫策的部下太刁悍了,嚴白虎在山裡還能折騰折騰,出了山,與孫策對陣,他另有機遇嗎?但是事已至此,除了嚴白虎,他也冇甚麼人能希冀得上,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,接管王晟的建議,派人聯絡嚴白虎。
郭異有些悔怨,不該回絕盛憲的保舉,應當讓沈直留下,起碼能夠聽聽他的定見。
不流血,哪能變法勝利。該狠的時候還得狠,要不然甚麼事也做不成。
——
“除了郭異、王晟以外,另有哪些人?”
“是不是為袁紹,我不清楚。我估計真正的啟事不過乎兩個:一是他們自恃流派,瞧不起武人;二是將軍要均田,他們不肯意放棄財產。”
孫策舉酒,表示了一下。全柔一仰脖子,一飲而儘。“痛快,痛快。”
“沈直就在我營中。盛憲也在。”
全柔說得很實在,他和淩操、董襲等人一樣,若不是遭到架空,宦途受阻,誰情願支撐他?
“你與他們熟諳嗎?”
全柔恍然不知,講起他在固陵碰到沈直的事。“沈直是盛憲的半子,盛憲本來很得郭異正視,向郭異保舉沈直,說沈直曉得兵法,又有技藝,能夠擔負重擔。冇想到被郭異嘲笑了,搞得盛憲很冇麵子,隻好自請出鎮餘暨。你說這些人如何會蠢到這類境地,大戰之際還看不起武人,焉有不敗之理。”
早上方纔盛氣淩人的回絕了全柔的勸降,下午就被孫策堵截了退路。孫策就像一隻噴著肝火的鳳鳥,從天而降,俄然呈現在他們身後。俄然之間,情勢逆轉。就算是再天真的人,也曉得情勢對他們非常倒黴。固陵存糧有限,後路斷絕,就算盛憲趕到餘暨,彙集到了糧食,也冇法送到固陵來。實際上,他們底子不敢希冀盛憲,餘暨冇甚麼兵,盛憲也底子不是孫策的敵手。
孫策笑而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