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揚州得失如此首要,劉夫人不敢粗心,又聽郭圖稱袁尚為少主,心中歡樂,立即便緩了色彩。“這揚州不是偏僻之地麼,如何如此首要?”
袁紹心知肚明。劉繇既是劉岱的弟弟,劉夫人的族人,早在他的存眷當中。郭圖這時候來,天然是給劉夫人這個機遇,要不然他不會在劉夫人麵前提及此事。正如郭圖所說,劉繇的確是個合適的人選。劉氏兄弟都是他的支撐者,劉岱死於黃巾之亂,他理應給劉繇一點賠償。比起劉岱,劉繇現在三十多歲,合法丁壯,年富力強。比起劉岱,他更有俠氣,曾經為了救從叔而深切賊巢,是個懦夫。讓他去揚州,或許有機遇挽回倒黴局麵。
劉夫人看向郭圖,郭圖會心,立即擁戴道:“夫人說的但是公山之弟,劉繇劉正禮?”
“郭君也傳聞過他。”
共同朝廷將孫策困在揚州的確是個彆例。當今天下,除了他以外,氣力最強的就是孫家父子,孫堅固然是父親,心計卻不如孫策遠甚。如果能將孫策困在揚州,不參與中原的事件,他的壓力就會減輕很多。
“主公賢明。”
“那就多謝夫人了。”
情勢不由人啊。袁紹有些悔怨。當初就不該放荀彧走,誰想到他去長安竟然搞出這麼一出來,本來已經嚴肅掃地的朝廷竟然占有關中,站穩了腳根,還和孫家父子連橫。雖說這無異於玩火自焚,卻給他形成了不小的費事。再不低頭就是眾矢之的。雙拳難敵四手,猛虎不架群狼,就算他得天下士心,麵對這四周包抄之勢,也感覺毒手。
隻是……這真的不舒暢啊。
要破朝廷佈下的包抄圈,隻要像孫策一樣,以退為進,承認天子,承認朝廷,以調換時候。田豐、審配等人已經彆離向他進諫過,但他一向冇有鬆口。一向以來,他都說劉協不是先帝血脈,並以此為來由代行天子之命,發給州郡的文書都以聖旨自稱,現在改口,不但自打耳光,顏麵儘失,今後也冇法再以聖旨自稱,還要受製於長安的聖旨,束手縛腳,可貴快意。
袁紹氣得來回踱步,連兒子都顧不上了,幾乎撞倒。劉夫人從內裡衝了出來,正都雅到郭圖一把抱住袁尚,這才鬆了一口氣,上前接過袁尚,又瞪了袁紹一眼,冇好氣的說道:“是你識人不明,誤用無能之輩,失了揚州,可彆傷著我的孩子。”
劉夫人怦然心動。本來揚州這麼首要啊,占有揚州,不但能為袁紹的霸業著力,還能為家屬帶來滾滾財路,這類功德豈能不插一腳。她瞅瞅袁紹,主動走到袁紹身邊,和聲說道:“本來揚州這麼首要,難怪夫君活力,倒是妾身不知輕重了,還請夫君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