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濟恍然大悟,連連點頭。他用力地拍著額頭。“子翼,你固然隻帶領兩營,但是你胸有全域性,是個大將之才,新野鄧氏有你,又有重興的機遇了。”
但是黃猗不見了,親衛們找遍全軍也冇看到黃猗的影子,不曉得他是冇來,還是後進了。劉勳收到彙報,發了半天呆,俄然覺悟,破口痛罵。“這個豎子,甚麼圍魏求趙,甚麼三路伐宛,滿是狗屎。現在老子落魄,他就跑了。這不知恥辱的偽君子,彆讓老子再看到你,不然必然取你性命。江夏黃氏,我呸,冇一個好東西,滿是偽君子,朝秦暮楚,兩麵三刀,難怪袁夫人要和離,和這類人做伉儷真是不幸。”
鄧展佈陣溳水東岸,鄧濟大惑不解。固然方纔投降冇幾天,可他們都姓鄧,又都是南陽人,天生輕易靠近,很快就熟諳了。
鄧展哈哈一笑,承諾了。
“儘力!”鄧濟大誌萬丈,熱血沸騰。
“黃長史呢,他有冇有跟上來?”劉勳一邊大口喘氣,一邊四周張望。他平時都是靠黃猗出主張,現在情勢危急,他更需求黃猗為他出主張。
他現在總算曉得鄧展為甚麼不急著追他了,這裡另有一個圈套等著他。
劉勳逃離安陸不久,黃忠趕到溳水岸邊,他向鄧展通報了最新動靜。這一個多月,他們也冇閒著,李通聯絡了綠林山群盜,集結了三萬多人,本來籌算等劉勳進入隨州以後再伏擊他,成果劉勳一向留在安陸,他們就主動追過來了,由李通帶領,離此不敷十裡。
“冇甚麼獵奇特的,百聞不如一見,我們之前都冇有顛末雲夢澤,隻曉得他險惡,能夠埋冇盜賊,卻不清楚能不能藏匿雄師,現在親目睹識了,豈能不加以防備。兵形如水,哪有一成穩定的事理。”
鄧濟有點絕望,他本想打頭陣,立個首功,冇想到劉勳底子不給他這個機遇。他回到鄧展,想主動追擊,卻被鄧展回絕了。鄧展說,他們如果追擊得太緊,劉勳會加快逃竄的速率,周瑜很能夠趕不上。他們不追,劉勳感覺安然了,他就會放慢腳步,周瑜纔有能夠將他截在城外。
鄧展笑笑,來回踱了兩步。“伯通,你方纔從雲夢澤裡出來,應當對雲夢澤的環境有所體味。你感覺劉勳逃回西陵城費事,還是躲進雲夢澤更傷害?”
兵力充沛,鄧展和黃忠開端追擊,他們掌控著節拍,不緊不慢的跟著,一起收降劉勳的潰兵。如果碰到比較強有力的抵當,他們就停止進步。他們既不放棄,也不逼得太緊,一個在前麵追,一個就在前麵歇息,輪番追逐,總之讓劉勳不能放心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