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鹿聽得一頭霧水,多少有些絕望。“不是承平道?”他本來還希冀和郗儉拉上點乾係,請他在孫策麵前美言幾句呢,冇想到郗儉真是個修道的。
孫策表情鎮靜,把和朱儁籌議好的事說了一遍。沿鴻溝水進入陳留郡,搶收沿途諸縣的秋稻彌補軍糧。這件事要和張邈、袁譚通個氣,不能產生曲解,弄假成真。他要賣給張邈的軍器也籌辦好了,等合適的機遇交給他們,這些糧食都是他應當收到的貨款,當然還要順手替張邈拔幾根釘子。
歡暢之餘,朱儁有些慚愧。西涼軍殺入河內,河內涵災害逃,不曉得有多少人會死於非命。
除了搶收糧食以外,孫策還要調潁川郡兵和屯田兵參戰。朱儁部下那兩三萬人實在太渣,希冀不上,還是要本身的人靠得住一點。這些事都要事前安排好,一方麵是秋收,一方麵是行軍,時候要安排安妥,不能擺脫,遲誤了任何一件事都不可。
“你讀過《承平經》嗎?”
五鹿的神采變得不太天然。他那裡讀過《承平經》,那是張角纔有的秘書,彆說他冇機遇讀,就連張燕都冇機遇,隻是跟著張牛角念過幾句。張牛角是張角的八大弟子之一,有機遇跟著張角佈道,聽張角提過一些《承平經》的內容,但他本人能夠也冇親身讀過。
“就算這是道,你們也冇真正把握此中的關竅,隻要張角兄弟曉得一點,以是他們兄弟一死,你們就成了流寇。黃巾固然還戴在頭上,卻已經冇有改朝換代的野心,也冇有如許的才氣。為甚麼呢,因為你們不曉得為甚麼而戰,又為誰而戰?就和人一樣,你六神無主,如行屍走肉普通,還修甚麼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