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枚鐵丸重十斤，一萬枚就是十萬斤，需求好幾艘滿載的樓船。
“呃……”徐華啞口無言，隨即一脖子。“他們還冇結婚呢，等成了親，我再改口不遲。姊姊，走，我們去看風景。”說完，拉著夏侯憲往外走。
“皇兄出營巡狩？”
多年前，他見過夏侯憲，隻是當時候夏侯憲隻要六七歲，又瘦又小，很不起眼。現在倒是唇紅齒白，臉龐紅潤，身材窈窕，圓圓的麵龐另有幾分嬰兒肥，清楚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。
孫權一怔，趕緊收回目光。“是嗎？”
不如歸去！
孫策當然不成能承諾，直接派人把使者轟了歸去，讓他轉告文布、鄧凱等人。攻城之前投降，饒你們不死，不然就等著族誅。
顛末商討，孫策決定先攻秭歸。
秭歸的地名凡是都歸於屈原之秭女媭，另一說倒是子規有關。子規也就是杜鵑鳥，彆名杜宇，傳聞是蜀帝杜宇的靈魂所化，六七月間最為常見，日夜不止，聲音哀切，如盼子迴歸。
跟著他出來的另有徐華和彆的一個少女，一起向孫權施禮。孫權想不起是誰，隻感覺臉熟，應當是之前見過的，聽少女自報家門，才曉得是夏侯淵的從妹夏侯憲，不由得又多看了一眼。
江南小城周長隻要二百一十步，秭歸城卻有二裡，僅從麵積講就大近十倍，城中的兵力也非沈彌麾下那五百多益州來的將士可比，城中文布、鄧凱等人的數千部下都是四周的夷人，熟諳地形，也有戰役的激烈動機。在吳蜀兩邊對峙的這十年中，吳蜀不竭互換節製權，城中大族卻一向冇變，他們纔是真正的仆人。
不是不成能，隻是代價太大。
秭歸就在盆地當中，合適駐軍，也有展開兵力的空間，四周的耕地也能處理一部分軍糧供應，減少後勤補給的壓力。拿下秭歸城，截斷上遊，丹陽城、夔城就無援可盼，而他們具有的戰船又冇法與吳軍搞衡，隻能龜縮在溪穀中，不敢入江，投降是遲早的事。
可惜隻要影象，不是靈魂。他常常想，如果孫策本尊曉得孫權厥後的所作所為，他還會將基業交給孫權嗎？
孫策清楚，這麼做，當然能夠震住文布等人，一樣也有能夠逼著他們負隅頑抗。不過他本來也冇希冀速勝，更冇籌算與這些大族讓步，天然也冇甚麼好擔憂的。
“陛……陛下，臣……”孫權嚥了一口唾沫，聲音沙啞。他囁嚅了半天，終究還是冇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，隻能僵立在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