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騎士飛奔而來,在馬超麵前圈住坐騎,大聲叫道:“馬將軍,溫侯率部來策應。”

“嗡――”弓弦震驚,鳴鏑在張遼麵前扭動了一下,帶著尖厲的嘯聲飛奔而去,超出近兩百步的間隔,射中了一名甲騎,隻是弓力已衰,冇能形成任何成心義的傷害。那名甲騎彷彿看了張遼一眼,隨即將目光轉了開去。即便隔著百餘步,張遼也能感遭到他的鄙棄。

馬超在哪兒?是被閻行擊敗了,還是另有圖謀?馬超有兩百設備精美的部曲,戰役力在天子所領的馬隊中首屈一指,正因為如此,劉曄才費經心機的遊說他,讓他成為天子手中的利刃。如果他輕而易舉的就敗了,那閻行部的戰力就比他們設想的還要強大,他們將迎來一場苦戰。如果馬超是另有圖謀,比如他看破了劉曄的戰略,將計就計,明裡請戰,暗裡與閻行勾搭,誘他們入伏,結果更不堪假想。

“是,是。”部曲扶正頭盔,連聲承諾。

“走,到坡上看看。呂布以飛將自居,本年看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,能不能擊敗彥明。”

成名以來,甚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?恰好兩次都是敗在閻行手中,真是流年倒黴,射中剋星。

魏續為了擺脫甲騎的打擊全速奔馳,形成了馬力的龐大耗損,即便最好的戰馬也冇法持續保持高速進步,速率不成製止的降了下來,固然比甲騎快,卻被輕馬隊追上。

“止!”閻行及時趕到,舉起長矛,表示土崗上的甲騎停止進犯。他翻身上馬,撿起馬超脫手的長矛,又拽起馬超被甲騎撞倒的坐騎,來到馬超麵前。

號角聲再響,輕馬隊離開了與張遼的對射,跟上了甲騎,在甲騎的兩側集結,收起了弓箭,端平了長矛。他們放馬飛奔,垂垂超越了甲騎。

現在,閻行率部殺到,本來護在甲騎前麵的輕騎分開,暴露了全部武裝的甲騎。看著那些包裹著銀色甲冑中的馬隊,帶著一往無前的殺氣衝過來,張遼暗自嚥了一口口水。天子西征時,他見地過甲騎突陣的威風,已經戀慕不已。現在與甲騎正麵對敵,對甲騎帶來的威勢更加直接,在震驚的同時,又不由巴望本身有一天也能如此,帶著甲騎衝鋒陷陣,所向披靡,而不是被甲騎踩踏。

聽到身後雷鳴般的馬蹄聲,剛到坡下的馬超魂飛魄散,再也顧不上嘴硬,上半身伏在馬背上,猛踢馬腹,放馬疾走,戰馬撒開四蹄,踢起一道煙塵,飛奔而去。馬超一邊逃命,一邊舉起長矛連搖,表示部下遁藏。兩邊相距僅兩百步,即便甲騎慢一些也用不了多久,他的部下雖強,碰到甲騎卻冇甚麼抵當力,正麵迎戰必定喪失慘痛,隻能避開正麵,尋覓側麵進犯的機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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