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黃猗,袁權內心就有氣,另有些說不出的焦灼。黃猗一心求官,孫策也替他安排了官,她卻一句話替黃猗回了,到時候黃猗必定在怨她。但是一想到袁術剛死,黃猗身為半子竟然不肯來守靈,她那點慚愧就變成了氣憤。黃猗這麼做的確是在打她的臉,更是打袁術的臉。這類斯文敗類如何就做了袁家的半子,成了她袁權的夫婿?

“呯呯呯!呯呯呯!”

蔡邕點點頭。“是可忍,孰不成忍。這些人提及來都是世家,有些人還是名流,做起事來卻荒唐得很。將軍,我一介墨客,做不了其他的事,也就是略懂一些事理,該說的天然會說。”

見袁權語結,孫策暗笑,轉頭看看。“咦,黃兄呢?是用飯去了嗎,如何去了這麼久還冇返來?”

鄧展笑道:“仲業放心,我不是來抓你的,是來請你的。孫將軍本想親身來請你,但他有傷在身,又要為袁將軍守靈,脫不開身,隻好拜托我來。仲業,天這麼冷,又下雪了,你不會讓我站在門外吧?”

鄧展抬起手,打斷了文聘。“仲業,人各有誌,不成強求,孫將軍也不會。他說了,如果你不肯意為他效力,他不勉強。但是西涼兵隨即會到,如果你想保護南陽,不讓南陽步潁川覆轍,他能夠給你這個機遇。”

見袁權神采不好,孫策又道:“姊姊是不是累了?要不你先去歇息吧,我來守著。”

“先生,本日有多少人來弔喪將軍?”

“不,事不宜遲,現在就去,孫將軍在等你。”

袁權語塞。

傳聞是鄧展,文聘鬆了一口氣,擺擺手。“阿休,你先回屋,彆受涼了。”文休應了一聲,拉緊了披在身上的衣服,從速回東屋去了。文聘來到前門,側耳聽了半晌。

夜色深沉,拍門聲格外清楚。方纔入眠的文聘驀地驚醒,伸手抓起靠在床頭的長刀,凝神聆聽。

袁權沉默了半晌,冇有再對峙。孫策提示了她一個題目。袁術已經死了半天,動靜也送到各營了,但是來弔喪的將領卻冇幾個。這景象未免詭異,能夠有大事要產生。果然如此,孫策一小我一定對付得來,她這個袁術長女必須儘力支撐孫策才行。

人生如戲,端賴演戲。何況他對袁術的確有一些豪情,並不滿是做戲。前天的那場惡戰後,他已經有點分不清他是誰了,是兩千年後的穿越者,還是人生軌跡產生了竄改的孫策?莊周夢蝶乎,蝶夢莊周乎,誰又有分得清楚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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