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策轉頭瞅瞅她,笑了起來。“你看我吟過詩,做過賦嗎?”
“呃……有人說是蔡伯喈先生的高文,也有人說是他女兒蔡昭姬的,卻冇聽人說過是夫君的。”劉和目光灼灼地看著孫策,就像粉絲看到了偶像。“夫君,這曲子真是你做的?”
劉和不明白孫策在說甚麼,也不敢再問,嫁給孫策這麼多天,這是她第一次和孫策如此靠近。握著孫策的手,她莫名的感覺放心,想多握一會兒,不肯因為甚麼笨拙的題目而惹怒了孫策。
劉和很不測。“《興亡百姓苦》是夫君的高文?”
孫策不熟諳植物學,不曉得那些是不是南邊嘉木,但他曉得這裡能夠作為海軍駐地,因為兩千年後,這裡有另一個詩意的名字:連雲港,江蘇境內最大的海港。如果還冇有那麼大的範圍,駐紮數萬海軍卻綽綽不足。顛末幾年的扶植,駐地已經初具範圍。明天或者後天,他就會轉移到那邊,再過幾天,他會從那邊起航,繞過山東半島,進入渤海。回程的時候,他或許不會再進入內河,而是直接本地岸線南下,完成一次全程海路的飛行。
甄宓眨了眨眼睛。“我作一首新體詩吧,萬一音韻不當,也不至於被人笑話。夫君,你說是不是?”
“行啦,你就彆難堪我啦。要不,我讓他們來做?”孫策衝著方纔走到山頂的顧徽招招手,籌算讓他寫一首交差。顧徽文學素養不錯,固然算不上拔尖,但這類應酬之作還是冇題目的。不料顧徽還冇承諾,站在一旁的陸議卻開了口。“將軍,這類詩作不能由彆人代作,隻能由將軍自作。”
甄宓笑逐顏開,連聲說道:“無妨,無妨,隻如果夫君所作,我都是喜好的。”
要那麼好乾甚麼?麵前這費事不就是裝逼惹的禍麼,真要把《觀滄海》抖出來,今後如許的破事怕是會接踵而來,還是用陳子昂那首好,雖不該景,卻比較合適本身當下的表情。
甄宓掩著嘴笑了起來,吟誦了兩遍,收起笑容,慨然道:“看來夫君不是不能作詩,而是要逼。這首詩多好啊,登高望遠,俯仰古今,苦楚而豪宕,雖無後代情長,卻自有聖賢孤單之意,依我看,不亞於《大風歌》和《垓下曲》,將來必能傳唱天下,青史留聲。”
孫策哈哈大笑。“將軍的本領是作戰,你如果與我比武,我必然作陪到底。吟詩嘛,我認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