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超愣住了,眼神微縮。“你不消劍?”
“天子如果東出武關,攻城的就是將軍你了吧?”
“不錯,是一匹良駒。”
馬超連連搖手。“絕對不會,我承諾過孫將軍,毫不與他為敵,萬不得已,我也會躲在前麵。”馬超拍著城牆,看著城下正在練習的士卒,咂了咂嘴。“我可不想和你們對陣。”
“回。”成公英毫不躊躇。
“將軍想要甚麼樣的彩頭?我隻是一個都尉,太大了我賭不起。”
馬超翻身上馬,虛握拳頭,捶了徐庶一下。“元直,你還信不過我,把我當仇敵啊?”
“我說了要用劍嗎?我隻是說想看看你的脫手劍,可冇說我要用劍。”
——
“元傑,你說我是該回,還是該留?”
“我要輸了,那匹馬歸你。這但是一匹三歲馬,起碼還能騎二十年。即便在涼州,這馬也能值十萬錢。”
韓遂沉吟了很久,點了點頭。“好,你再和蔣乾見一麵,看看他能不能保持戰馬原價,如果能預付一些軍器作為貨款就更好了。故鄉雖好,冇有充足的氣力不能安身。”
一個都伯帶著一隊人走了過來,向馬超兄妹施禮,查抄了文書,又查抄了送嫁的步隊,確認與商定的分歧,這才向城上打出燈號。城上的徐庶命令,城門大開,吊橋放下,都伯動員部下在城門外列隊,以示歡迎。馬超踢頓時了吊橋,穿過城門,徐庶一身戎裝,站在城門裡等著,拱手見禮。
馬超勒住坐騎,衝著城上揚了揚手,罵了一句。“這徐元直真是不近情麵,我都來過好幾次了,他還疑神疑鬼的,連個城門都不肯事前翻開。”
韓遂苦笑,輕聲感喟。“但是涼州苦啊。”
徐庶苦笑著點頭。“將軍好眼力,這大抵是我家裡最值錢的東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