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譚連連搖手,哭笑不得。“mm,你可千萬彆這麼說,再說我就直接跳黃澤算了。”他拍拍額頭。“既然如此,那你說說,我有甚麼好處?”
官渡之戰後,孫策對潁川世家停止洗濯,郭家也不例外。郭圖早就將家人遷到了鄴城,職員冇有傷亡,隻是家裡的財產都被充公了。不過袁權向李氏包管,這隻是公事公辦,郭家的喪失已經用其他的體例賠償,臨時由鐘夫人保管、運營,贏利甚厚,隻要李氏需求,鐘夫人隨時能夠將這些財產以私家的名義慢慢轉到鄴城,包管他們的餬口不會遭到影響。
“兄長,你不要貪婪不敷。”袁權笑道:“你應當清楚,如果拙夫傾力北進,你支撐不了多久。相安無事,讓你偶然候安內攘外,清算河北,然後堂堂正正的一戰,這就是拙夫最大的美意。當然,青州會一向繃著,讓顯奕得空與你爭權,至於其他的就要你本身措置了。如果連那些人都擺不平,你還是回平輿做客吧,我給你在葛陂留一個小院。”
八月十四,袁譚一行達到鄴城,楊彪以親朋的身份祭拜了漳水側的袁紹墓,又在袁譚的伴隨下旁觀了鄴城四周的幾個工坊,和郭圖、沮授等首要的文臣武將見了麵,體味冀州的環境。
“另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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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安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