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夫人斜睨了楊彪一眼。“你覺得你是朝廷的忠臣,彆人如何想,可真不好說。夫君,我一向想問一句話,如果德祖不聽你的,你籌算如何辦?”
許攸的臉頓時火辣辣的,像是被抽了一耳光似的。官渡之戰,袁紹大敗,回到鄴城後不免要論功過,他在浚儀城外築壘的事成了他的汙點。審配他殺,袁紹還留下遺令要殺田豐,冀州係豈能善罷甘休,他們緊緊抓住許攸貪汙軍費的事不放,要究查許攸的任務,是袁譚從中調停,以赦免田豐為前提保住了許攸。固然逃過一劫,但這件事卻讓許攸好久抬不開端來。
楊彪沉默了很久。“我也不曉得。”
現在袁權一見麵就揭露了他的傷疤,讓他忍無可忍。他伸手握住劍柄,聲色俱厲。“夫人不愧是袁公路的女兒,既無長幼之序,又無尊卑之禮,更無本家之情,言辭如刀,咄咄逼人,就不怕招肇事患麼?”
“南陽許攸,莫非是浚儀城外築壘不成的許攸許子遠將軍?”袁權回身看了許攸一眼,暴露意味深長的含笑。“家父冇有提起過將軍,浚儀周邊的百姓可記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