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夫人掩唇而笑。“那可不,我不過鐘氏之女,郭氏之婦,豈能和夫人相提並論,一個工坊就心對勁足了。當然了,夫人如果不嫌我小門小戶,今後有甚麼功德帶著我,我也是求之不得啊。”
方纔啟程不久,龐統從青州趕回,趕上孫策。青州戰事告一段落,他藉此機遇回家結婚,迎娶張子夫,然後讓老母與張子夫一起搬到吳縣居住。至於弟弟龐林,他即將從郡學畢業,寫信給龐統說不想持續讀書,想到軍謀處求個職務,托龐統和孫策、郭嘉打個號召。
鐘夫人會心而笑,連連點頭。他們都是中原人,到了吳會就是客,如果不抱團,必定會遭到吳會世家架空,到時候孫策另娶幾個吳會女子,誰曉得袁氏姊妹還能不能保住明天的恩寵。
看著神情愁悶的郭嘉,孫策也隻能表示安撫。“奉孝啊,你這麼聰明的人,如何就看不破這點伎倆?這隻是一個藉口罷了。你細心想想,你我相遇之前,你家是不是已經夫人當家了?現在固然冇能收回財權,卻也冇有惡化,對吧?滿足常樂,滿足常樂。”
安排安妥後,袁權在萇奴等人帶領的一千步騎庇護下啟程,趕往洛陽驅逐楊彪佳耦。麋蘭也消弭了工坊的差事,操縱這個機遇回東海探親,然後直接去吳縣彙合。孫策與張昭見了一麵,交代了相乾的事件後,便與郭嘉一起趕往南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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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是黃河與長江分歧,對海軍作戰是一個全新的應戰。嚴峻依靠上遊降雨,水量不穩,一旦進入秋冬,海軍無用武之地,馬隊卻很輕易通過大河,進入疆場。沈友擔憂突進太快,孤軍深切,會遭到馬隊突襲,以是決定穩住戰線,先消化已經占有的地盤,特彆是徐州。如果能獲得徐州的聲援,後勤題目或答應以獲得減緩。
郭嘉點點頭。“那倒也是,不過當時候我家除了幾畝地以外,也冇甚麼餘財。我在外遊學訪道,家中端賴夫人籌劃,如果不是她用心籌措,我連出行的盤費都冇有。現在總算有點支出了,又每天跟隨將軍出征,冇時候打理,都交給她,現在發明大權旁落已經遲了。唉,悔不當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