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回營歇息一下吧。”郭圖跟了上來,輕聲說道。
郭嘉湊了過來。“我給你牽個線,如何?”
“主公,這是臣的任務。”郭圖主動攬過了任務。“亡羊補牢猶未晚,我們另有機遇彌補這個失誤。”
孫策心中一動,和郭嘉互換了一個眼神。郭嘉提示得很及時,任何時候,官員、將領都不但僅是他們一小我,而是一個家屬的代表,伉儷、父子、家屬,都是捆綁在一起的。他為甚麼催促魯肅立室?不但是因為汗青上魯肅立室太晚,死的時候冇有成年兒子擔當奇蹟,隻要一個遺腹子魯淑。魯淑遺傳了魯肅的天份,但他太年青了,冇能達到魯肅的成績。
“婚姻雖說是父母之命,媒人之言,也要講個情投意合,你情我願,伉儷伉儷,那但是一輩子的朋友,不能純依流派。你們軍謀處能夠供應參考,卻不成能人所難。”
“那邊有人嗎?”孫策一指劈麵的山坡。
郭嘉大笑,又一本端莊地說道:“將軍,婚姻是大事,總得有人管,軍謀處身為將軍智囊,當仁不讓。當然了,這也是權宜之際,等將來將軍成了親,天然會由袁夫人接辦,我們供應一些質料就行了。”
孫策驚奇地瞅了郭嘉一眼。“這都能聞聲?”因為是私家話題,他的聲音並不大,和郭嘉隔著十幾步遠,按理說郭嘉應當聽不到纔對。
“那當然,這類事豈能勉強。”郭嘉滿口承諾,拍著胸脯說道:“身為將軍的軍謀處,我們必然秉承將軍的氣勢,毫不能人所難,包管皆大歡樂。”
孫策點了點頭。所謂皆大歡樂,起首要考慮的天然是不能因私害公,豫州世家如果想通過聯婚來建立乾係網,一手遮天,那是不能放縱的。醜話說在前頭,過了界,就算郭嘉從中牽線的也不可。
袁紹低低地應了一聲,昂首看向遠處的山坡。山坡上旗號飄蕩,像是請願,又像是誇耀。袁紹眯了眯眼睛,內心說不出的愁悶和懊喪。
孫策忍俊不由。“標兵營是不是搞兼職了?我要讓人查查你的賬了。”
“哦?”
“我不是說了麼,我修道有成,耳力晉升隻是一方麵。”郭嘉對勁洋洋,打量著魯肅。“說說吧,你籌算找個甚麼樣的夫人?是要長得美的,還是要能持家的,是要賢惠的,還是聰明的?不管你有甚麼樣的要求,我都能辦獲得。揚州冇有,就到豫州、荊州找,豫州、荊州冇有,就到兗州、徐州找,就算你喜好韓夫人那樣的涼州女子,我都有體例給你找獲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