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續撓撓頭,有些寬裕。公孫瓚攬著他的肩膀,大笑著往外走去。“子平,聯絡麋竺,奉告他我兒子要去平輿,讓他安排船隻,謹慎服侍著。”

這那裡是一艘船,這底子就是一座挪動的城啊。單經說得冇錯,孫策的氣力遠遠不是有糧食、軍器這麼簡樸。如果說天下另有人能和四世三公的袁紹為敵,非孫策莫屬。公孫瓚固然勇猛,但是這幾年與袁紹大小數戰,每戰必敗,不但冇能如願篡奪兗州,反倒連幽州都丟了大半。反觀孫策,卻連戰連勝,不但在豫州站穩腳根,還反攻入兗州。

關靖大喜,趕緊躬身領命。

“曉得,但是當年父親為了護送故主,連日南都不怕。”

公孫瓚站了起來,手持長刀,來到院中,翩翩起舞,起吭高歌。

“子仲,是不是要叨教孫將軍?”

麋竺很謙善。“船雖大,也隻能海上稱雄,陸上還是要靠馬。”

“關長史台端光臨,未曾遠迎,極刑,極刑。”

莫非我還要向孫策昂首,聽他的號令?真是笑話。江東猛虎,幽州白馬,我但是和他父親孫堅比肩的一方諸侯,如何能淪落到這個境地?我又不是劉備那種惡棍,朝秦暮楚,叛服不定,毫無廉恥可言。

單經臉上火辣辣的,紅一陣,白一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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