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安慶宇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攔住了冷子修道:“就算是女兒家,也是巾幗不讓鬚眉,越家的後代,那裡會怕酒了。既然是來晚了,這酒便不能不喝。”
這酒的苦澀,直接充滿著越泠然統統的感官。她放下了手中的大碗,然後便聽到安慶宇在那邊直直拍掌喝采。
安慶宇這一次,看著惱羞成怒的冷子修,便感覺更加好笑了,他輕笑了一聲,對著冷子修道:“二殿下真是風趣,都道二殿下是位君子,不管是旁人如何打趣相對,您都以禮待之,現在這般憤怒的模樣,還真是少見。”
越君浩聞言,倒是不覺得然,他笑了笑,緩緩開口道:“二位殿下不必擔憂,舍妹既然來晚了,就必定要接管獎懲,既然是喝酒,就要挑最大的碗來,二位殿下說,是與不是?”
冷子修和安慶宇互不相讓,冷子修的話說完,安慶宇的神采也是一黑。
但是越泠然抬眸的那一刻,還是讓在坐的都是吸了一口氣。
“安太子,您說的輕巧,無妨的,您也嘗試一下,喝下這女兒紅陳釀,嚐嚐你這身子骨能不能撐得住?”
越泠然也給了冷子修一個放心的眼神,隨後笑道:“泠然已經喝下了這一碗,另有兩碗,如果都喝完了,太子殿下可不能食言啊。”
就連安慶宇瞥見越泠然麵不改色的喝完了那第二大碗酒,也是有些不成思議,就算是他本身,要說是喝下這三大碗女兒紅,要說是臉不紅心不跳,那也是冇有能夠的。
安慶宇,但是一個不擇手腕的人。
而一旁的冷子修倒是顯得極其的嚴峻,他非常驚駭越泠然跟出來,如果跟出來的話,萬一被安慶宇看上了・・・・・・・
安慶宇聞言,倒是一副看熱烈不嫌棄事大的神采,倉猝道:“是啊,既然泠然公主已經誇下了海口,這酒但是不能不喝的,如果不喝,便跟著本宮去安國便好,本宮的後宮,隨時為您而敞開。”
越君浩這一次,便更加的不覺得意了,他笑著對著冷子修和安慶宇一拜,隨後笑道:“二殿下言重了,本將軍和mm在家的時候,經常如許鬨著玩,本日,倒是讓二殿下笑話了。”
越家大蜜斯,明顯長得不醜,即便是盛飾豔抹,也能看得出清麗的容顏。不過,這妝容,實在是太俗氣不堪了,她到底是甚麼層次?
而越君浩如許難堪於她,到底是甚麼企圖?
越君浩見二位殿下的火藥味越來越濃,冷子修的拳頭緊握,眼看著就要有脫手的跡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