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泠然問道:“您可記得,軒轅將軍一族?當年,軒轅家忠心耿耿,卻俄然被滿門皆斬,以後,息王妃自斃。這統統,您全數都推到息王的身上,並對外宣稱,這都是太子殿下生前奉告您的。您如此神態不清,說的滿是瘋話,皇上必然不會見怪,但是在大臣和百姓的眼裡,瘋話一定不成信。”
冷子修的眼中閃過心疼,但是眼下卻不能去照顧越泠然,他隻好裝模作樣的去拉住皇後,倉猝安慰道:“皇後孃娘,您要沉著啊。”
皇後微微愣神,倉猝問道:“此話當真?”
這本就奇特了,她想不到倒是祁天淩親身叮嚀的。
軒轅家一起攙扶著他,軒轅蔦蘿更是對他情深義重。
“不瞞您說,妾身才方纔入宮不久,便被息王叫了疇昔,說是眼下,他要安撫父皇,母後這裡,唯有讓妾身來儘孝道。但是,他倒是清楚叫妾身來送命的。”
自古在北國的汗青上,便是以夫為尊,這是千古傳播下來的端方,但是,前朝卻有一名公主,實在忍耐不了駙馬,便提出和離。
皇後心下微微鬆動,本來越泠然竟然想要的是這個。
冷子修驚呼一聲,頓時上前,道:“你瘋了嗎?”
皇後也有些愣神,完整板滯在那邊,如果她真的失手傷了越泠然,即便冇有殺死她,祁天淩,也會有後招,既弄死了越泠然,又能夠讒諂她,真是好毒的一招啊。
皇後畢竟是鬆了口氣,道:“罷了,既然你如此說,本宮便信賴她一回,現在,本宮已經冇甚麼可駭的了,隻要另有一絲一毫給天宇報仇的但願,本宮都不會放棄。”
皇後神采微變,越泠然這話倒是不假,她本來還迷惑越泠然為甚麼過來,就連皇上都命令,讓人守著她,不準任何人靠近,越泠然這個時候,竟然會跑來往槍口上撞。
見皇後有些遊移,冷子修道:“皇後孃娘,我和您一樣,恨毒了祁天淩。我自幼便與天宇兄要好,他被廢,蔦蘿身故,這些全數都是祁天淩的手筆。以是,你不信越泠然,我的話,您也該信。我跟您包管,越泠然絕對可托,我們之前已經合作過。”
這些,皇後天然明白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門口的侍衛俄然闖了出去,大聲道:“產生了何事?快把皇後孃娘拉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