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與“生亦無歡、死亦何懼”之類無關。
曹晨轉頭看了看陳昭,獵奇道,“你都成一個廢料了,還能煉丹?”
“呃……”曹晨有些不測。
這一天,牛尾村裡有人請來了梨園,一向唱了三天三夜。
節後的統統規複如常,儘是修真者的村莊,帶著永久也不會消逝的安好與平和。
劉叔微微一笑,道,“不消了。”
陳昭也冇避著曹晨,但見他身上俄然靈力轉動,竟然不再癱在床上。他自行坐起,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個小巧的丹爐。丹爐不大,卻很能裝,一畝地的誅心草,和一些陳昭從他本身的儲物戒指裡取出來的很多質料,都被他丟進了丹爐裡。
“那這煉製的攝魂煞豈不是華侈了。要不……你來幫我一下?不消強行進步我的修為,我的修為固然冇了,但實在也早已達到至高。隻需求用你的命力,來讓我多活幾年就好。”
陳昭笑了一聲,道,“你的小日子過得倒是痛快啊。”
整整七天時候,一粒赤紅色的丹藥新奇出爐。
曹晨收起屠龍刀,把陳昭抱到輪椅上,推著他來到田頭的日頭下,拿出小鏟子去除草。
曹晨固然肉疼,可卻也很獵奇,很想曉得陳昭到底要煉製甚麼丹藥。
陳昭大笑,“好吧,明天我來乾活,我們男耕女織。”
這些天裡,陳昭不再癱在床上,反而把曹晨的屠龍刀借去,每日裡隻是看著那屠龍刀發楞。
曹晨算是煩透了這些妙手故作高深的神態,衝著陳昭豎起中指,以後就去靈田裡忙活去了。收成了誅心草,跟著劉叔去牛頭鎮上發賣了,再買一些黃靈花的種子返來。
劉嬸兒給了劉叔一個白眼,對曹晨道,“丫頭,你若真是故意啊,就從速跟陳昭生個一男半女的,讓我們兩口兒也跟著歡暢歡暢。”
曹晨也懶得去問陳昭到底想乾甚麼,隻是用心的清算靈田。第二天,就是百花節。曹晨用輪椅推著陳昭來到劉叔家,跟著老兩口兒一起過了節。
劉叔笑道,“你劉嬸兒出身王謝,大事理老是很多的。老頭子也冇想過那麼多,歸正都聽你嬸兒的。提及來,當初要不是她給我泄氣兒,我可冇阿誰勇氣帶著她私奔來到這裡。”
在幸運的時候死去,大抵就是最大的幸運了。
“嗯。”
曹晨喜好聽這些老頭子老婆婆們說關於修真界的一些舊事,很多事情聽起來離譜好笑,也不辨真假,但聽這些彆史,自也有一番興趣。偶爾的時候,曹晨也會跟這些白叟下下棋。隻是曹晨的棋藝實在是太差,每次老是輸的灰頭土臉的。即便如此,她也老是樂此不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