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水性都很好,一下水,隨便泅水了幾下,就纏鬥在了一起,卻也墮入了僵局,莊哥抓不住強盜頭子,強盜頭子也冇法脫身。
他又惡狠狠地對那兩人道:“已經走到這一步,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誰都彆想逃!”
這一喊,那皮筏子上的三人慌了一下,為首的強盜也不藏著掖著了,從後腰拔出了槍。
奶奶的我如果第一個跳水也能逃脫!這大抵就是他們的設法。
不過,很快煩惱就從他們臉上消逝,取而代之的是早知如此的對勁。
“強盜頭子留下,剩下兩個先關船艙裡,分開審結果好點。”
“胡說!再過來一步你們嚐嚐!”
張隊和回回以手槍指著兩人的腦袋,大聲嗬叱,兩人懾於手槍的能力,老誠懇實趴著,不敢亂動。
“不準動!誠懇點!”
就在他愣住的刹時,莊哥一個飛撲擒住了他的手腕。
最後,閆儒玉看了一眼吳錯歇息的那間船艙,“你應當光榮,阿誰嫉惡如仇的傢夥如果現在醒著,必然饒不了你。”
說得很對,你死定了,因為我們會把證據一條一條地坐實!
你的槍裡,已經冇槍彈了!”
“有本領你就遊歸去,看是你遊得快還是沙魚遊得快。”閆儒玉淡定道。
“你乾甚麼?你他孃的乾甚麼?!”強盜頭子氣得七魂昇天六魄滾地。
“還行吧,重傷了一個,”閆儒玉指了指躺在皮筏子上的吳錯,持續道:“你們呢?我看彷彿死了兩個,也好不到哪兒去吧?”
殘剩的兩名強盜也想往水裡跳,卻被張隊和回回一人一個撲倒並按在了皮筏子上。
那兩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該如何應對。
兩隻皮筏子相隔已經不敷一米。
“我把話挑瞭然吧,”閆儒玉點起一根菸,猛吸了一口,“4天前一艘海警船失落,船上有刑警、海警各兩人,隻要一把配槍,就是你方纔拿的這類。
六人也從樹林裡拖出了皮筏子――是閆儒玉、吳錯和大副上島時乘坐的皮筏子。
強盜頭子渾身濕透,被海風一吹直顫抖抖,眼中的殺氣也就淡下來很多。
回回不放心腸朝著賴頭島的方向瞭望,並對閆儒玉道:“那小我,你叫他大副的阿誰,就真不管他了?”
“放心,會有人來接他的……快來搭把手。”閆儒玉站在皮筏子上,想將吳錯抬出去。
閆儒玉等人乘坐的皮筏子已經靠近了海警船,他們先是將受傷的吳錯抬上船,其他五人仍然留在皮筏子上。